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季华耀不敢跟她发火,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您就少说两句吧。”
张氏还是不服气,还要说,华徵一脸同情地看过她,做出痛心疾首的样子,“大伯娘,
这……这么多人在这里,要不咱们还是关上门来自己……”
“呵,”轻笑一声,季雪莲也走过来,“这种事,当然要关上门来解决的,只是,既然四叔这么殷勤,把张伯都叫来了,只怕这门是关不起来了。”
到了这一步,季雪莲也没什么好装的,直直看着华徵。
华徵紧拧着眉头,“堂姐……”
季雪莲的声音还是柔柔弱弱的,却多了几分嫌恶,“别叫我堂姐,你这一声,我可受不起。”
“这……既然都是一家人……”华徵面色为难,被季雪莲打断。
“你做这种事的时候,有没有拿我们当一家人?现在咱们季家的清白都要被你毁了!”此时,季雪莲看华徵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只猫猫狗狗。
但做出来的却是一副为她好,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又对着里正:“华徵的事虽然是我们的家事,但也是村子里的事,既然张伯都来了,这
件事我们季家首先表态,我们绝不偏袒。”
华徵看着季雪莲,就像看着一只小丑,“这件事,堂姐确定要交给张伯来办?”
季雪莲叹口气,“事情到了这一步,我也不说你什么,如果你真还念着亲情,就不要让咱们一大家都跟着你被拖累。你自己做的事,现在谁也救不了你。”
“我做的事?”华徵觉得好笑,“我做什么了?”
“你……你怎么还冥顽不灵呢!”季雪莲拧着眉,“人都找到了,纵然是我们都不愿相信,但是……”
她顿了下,去看张氏,有的话,姑娘家到底不好说出口。
张氏却不怕,跟着冷笑一声:“通奸可是要浸猪笼的,这是村里的规矩,可别说是我们想把你怎么样。”
“是吗?”华徵忽然笑,“大伯娘说,通奸要浸猪笼?”
“什么我说,这是村里的规矩。”张氏被华徵那笑笑得有点莫名其妙。
华徵退后一步,又问:“那大伯娘凭什么说我通奸?”
“证据都找到了,这个男人不是在你屋里吗?”
“在我屋里就是我通奸?那在谁屋里,就是谁通奸了?”
“不是通奸,在屋里藏一个男人干什么?”张氏一点都没察觉,只得意着答,“在屋里藏男人,当然是为了做见不得人的事。”
“是吗?”华徵忽然看向大家,“这些话大家都听到了,可不是我说的,三叔四叔,张伯还有各位哥哥在这里,都做个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