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最残忍的。
所以,华徽什么都没有说。
两个人都因为这个消息而沉默着,好一会,华徽问道:“我能帮着孙秀才置办他的婚事吗?”
秦修远温润的面容带着关切对她道:“好,不过你要万事小心。”
华徽点点头,眼中也多了慎重。
两人都没有话讲,气氛安静了一会,华徽觉得自己呆在这里名不正言不顺,而且还有一个小婢女不停的对着她洗脑,说些不着边际的话,就想离开。
“不行,你得住在这里。”
秦修远听到华徽要走,想都没想就拒绝了,说完之后又讪讪的补了两句,“陆甲仁肯定要报复你,在这里最安全。”
“可是……”华徽却一副为难的模样。
“听我的吧,这几天你出门我会派人保护你,你不用觉得不自在的。”
秦修远说完,好似怕华徽再说出什么拒绝的话,连忙起身,对着她说道:“我还有公务,先走了。”
华徽看着他匆忙离去的背影,只得将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