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实际句句都维护着荀文若,这不是来求知,是来正名来了。
众人一时也有些懵,明明是荀文若枉顾君子之风,怎么现在却成了自己不孝不义呢?可如果说荀文若攀附名声,可唐氏早已没什么官场之人;说唐氏卑贱,也没什证据、说荀彧委屈,可这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也看不出委屈、说傅公明狠拒,似乎也不一定是因为那女子不好,这般一想,这么发现这门亲事也没什么问题。
乔**本不等他们反应过来,她说的那些话只是针对自己听完众人讨论后总结出来的四大问题,比如名声、攀附权贵、年龄、父母逼迫做出的回答而已,事实上也经不起推敲,只是因为提出的突然才打乱了众人原本的想法,但只要一停顿,便会有人找出更多的问题,乔阳不想浪费这些时间,只想速战速决,看着众人不语,倒是自己冷笑了一声。
“我家先生曾说,天下贤士,皆是君子兮,为君子者,必知礼仪。圣人有言,君子当为德者,不以出身议人;为信者,诚实守信,言行一致,为恕者,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兮。而今众位仅因其父亲所为便对一女子口出恶言,毫不在意其伤心与否,是为不仁、口口声声撺掇荀文若退婚,使其成为背弃信义,与友人,是为不忠不信、广庭之下随意嘲讽他人,若放于自身,又该如何难受,即便如此,依旧口口声声贬低荀文若及唐氏,是为不恕,如此不仁不信不恕之人,可能当得起君子?”
说着整了整衣袖,嘴角微微扬起,笑意却未曾到达眼底:“众位莫不是错解了‘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不成,觉得自己不愿意娶唐家小姐,便觉荀文若也不愿;觉得自己身处那般场景极为委屈,便坚信荀文若也委屈、自觉荀绲先生不是个好父亲,他便真不是个好父亲。各位先生可曾问过荀文若是否如您所想,感情一事,当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众位皆不是荀文若,怎么一个个都像是要提他娶妻一般。众位看权势,便觉得荀文若也这般,怎的就是没人能相信,他们就是正正常常的结个亲呢?如此以自我为中心,如何谈恕,如何讲仁、又如何博爱众人?”越说越是生气:一个个的怎么就这么自已为是呢,难不CD能替荀文若活着不成,文若可是从始至终唯一优秀的便是这小姐人品,即便如此也未因其家人对其定性,人家要一起生活的人尚且知道尊重,怎么一群外人到絮叨个不行,这与你们何干?
楼下的人有的开始低头思索,有的还在叫嚣,有的只抬头看着乔阳,仰视而上,年纪轻轻的小公子,脸上似乎挂着几分,极深的讽刺。
很有几个明白人都忍住了笑:人小先生就差指着鼻子问这关你们什么事了,偏偏还哑口无言,却也是不管我等的事啊。
乔阳说完后也不管楼下人的叫嚣,拱手一礼后便进了包间,说是包间,不过是简单地格挡了一下,里面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