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园的玫瑰也不再那么娇艳了,在冬日来临前他们要经历季节的一场劫难,白色的玉兰树到还绿油油的,微风吹过时,有担当清香味传了过来。白琳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的针管,那是一个看上去像献血时用的那种血袋连着的针管!一条白色细长的塑料管连着针管和袋子,白琳不时把管子绕到手指上把玩着!她嘴角的笑意趴上了眉梢,秋夜,恶魔的笑意在空中盘旋着,这个被恨意吞噬了的女人!
秋夜的月亮像公主的脸庞,明亮照人。她转身回到房间里,白色的灯光映着潭立铭那张俊朗的脸,看上去彷佛像只是安静的睡着了一样!只是比“醒着时”消瘦了一些,皮肤也没有以前有光泽度了,时间久疏于保养有些暗沉。
白琳走到床边,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他!像看着一具尸体,最终都是要死的人,而他现在却以这种“生”的方式证明自己还活着!活的奄奄一息又如此顽强,抓着一根仅有的呼吸在支撑着!或许他有过努力挣扎的希望和放弃的信念,只是现在拿捏他命运的人不是他自己,而是这个站在床边冷冷的看着他的女人!
也许是觉得灯光太亮,白琳走过去把亮度调暗了很多。然后回过身来,坐在床边,拿起手里的针管,撕开一个创可贴粘在自己手背上,然后抬起潭立铭一只手,看了一下!他的手没有以前那样柔滑了,有些干枯,但是血管却清晰可见!白琳没有犹豫,直接把针头扎进了血管里,然后看着鲜红的血液像开了阀的溪流流淌开来了,一点点白色的塑料袋慢慢在膨胀着!
她的手心能感觉到袋子里血液的温度!像温暖的棉花,这种淡淡的暖让人觉得生命是存在的!也许这个躺着一动不动的男人是一个装睡的人,他只是不想醒来!他在与这个女人对抗,抗击一场殊死战役,最终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20,50,90……!但那到红色的边缘线到了200的刻度时!白琳精准的按住了潭立铭手臂上凸起的血管,然后拔掉了针头,用白色的棉签压住后然后撕下粘在自己手背上创可贴,贴在了那个棉签上。
然后细致的收起针管,又拿起那个血袋上下摇了摇端详了一下后,放到了一边。一切手法都是职业性的熟练,即准确又冷静!最后她手指放在潭立铭的手腕上,随着那起伏有序的脉搏数着潭立铭的心跳声!
没人能猜透这个美丽的女人下一步要做什么!你只能看着!
一会她松开手指,翻过潭立铭的手背,撕掉了那块创可贴和棉签。仔细盯着那个像蚊子咬过的针眼看了一下,在上面揉了揉!看并没有留下一些淤青的痕迹就起身拿起身边的血袋,头也没回的就出去了。
而他并没有觉察出一丝丝的疼痛感来!他不知道自己身上刚才发生了什么,但是那股冰冷的目光让整个屋子里的空气都是寒冷的!每次这种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