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露脸。马车和骑马的梓棉就继续开始行动,速度倒也不慢。没走多远大概一炷香的时间就放慢了速度,墨谨卫和梓棉对视一眼知道了要进南颐的关隘了,南颐与六合城最近的交界处是延州,这里是惠勇将军和墨谨卫轮番值守的重地,基本是四个月一个循环。如今因为北嘉的变故,墨谨卫被分配在了都城,不过幸好有秦越一直在帮墨谨卫打掩护,墨谨卫出来将近十天了也一直相安无事。
如今这样的多事之秋,连通往南颐和六合城的行人都少了些,无非就是商贩必要通行罢了,整个延州城显得孤寂冷清。
侍卫把人马车拦住,看着骑马的是个姑娘有些奇怪,马车里还是要按例检查的。梓寒听见侍卫的声音“打开门,检查。”便主动开了门,侍卫眼前能看到的是一个姑娘躺在马车的左侧很是安静,一个侧着身体的男子半遮着脸有些诡异。侍卫出言喊着“里面的那位公子麻烦露出正脸。”梓寒解释着“这位大哥,我们家公子和小姐遭到了袭击,小姐至今昏迷不醒,少爷的脸也被划伤了,实在是难看的紧,只是不想吓着各位侍卫大哥。”梓寒解释很耐心,基本找不到什么纰漏。
侍卫倒是不怕这些“我见过的伤多了去了,战场上刀剑无眼,还有比这更吓人的,我们也是例行公事,还请姑娘不要为难我们。”南颐的审查很是严格,一点都不比六合城松懈,尤其是现在还摸不清楚状况,整个延州都是高度紧张的状态,所有人都是绷紧的,生怕奸细混入南颐。
“他们是六合城的客人,还请这位侍卫行个方便。”傅安驾着马赶上了墨谨卫一行人,松了口气幸好墨谨卫的身份没有暴露。“驭。”傅安停了马在马车旁,从怀中直接掏出顾一寒的令牌亮在侍卫的眼前,如此令牌一出侍卫都倒吸一口凉气。守在延州的侍卫没有人不认识这块令牌,这块令牌可是说是顾一寒的贴身之物,能让顾一寒重视如此的人想来真的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然后手抬到半空中想要结果令牌时,顿了一下试探性的小心翼翼的问“可以拿给惠将军看一下吗?”
傅安也是怔了一下随后才回应道“可以的。”就主动把令牌交给了侍卫手里,侍卫接过去之后好模好样的用商量的口气道“麻烦几位在这稍等一会儿。”说着就扶着腰间的剑跑上城楼,兴冲冲敲开了惠勇将军的门然后和惠勇说明了今天的事情。
梓寒朝着傅安点了点头,知道是顾一寒的人也就放心了,“多谢您奔走这一趟为我们解围。”梓寒声音很是明朗,有些说不熟的轻快,如今少了北嘉的重重压力倒是舒心许多,踏上故土竟然有种说不出微妙的感觉。傅安倒是有些紧张对着梓寒道“关上门吧,剩下的事情我来应付着。”梓棉和傅安客气着“多谢您了。”然后看了梓寒一眼,梓寒就把门关了起来,和墨谨卫都松了口气。梓寒悄悄问着墨谨卫“墨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