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不见,甚是想念啊!”
金安国身为一朝太师,自然不会肤浅地把情绪放在表面上,不然他也做不到这个位子。脸上也是一团和气:“托将军的福,老头子这两天吃的好睡得好。”
房遗爱一脸谦卑:“听见太师如此说本将就放心了,太师只管把这里当作自己的家,有什么需yào
只管给我提。别客气啊!”
金安国一阵哆嗦,实在没有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这本来就是我的家好不好!但他还是强忍着,不动声色道:“不知将军找老头子有什么事情吗?”
房遗爱看向远方:“不知老将军是否听说过一句话,螳臂当车,自不量力吗?”
“老夫只知dào
有所为有所不为!”
“那将军可知dào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虽九死其犹未悔!”
房遗爱抚掌而笑:“看来太师对本将怨念颇深呢?”
“老夫只不过小国寡民,不敢有此想法!”
“也罢也罢,反正本将过两天就要走了,想来太师看不见我应该会十分开心吧?”
金安国大吃一惊,显然想不到房遗爱会这样说:“你舍得走?”
话一出口,金安国就知dào
自己说错了,但房遗爱却不以为意:“本将可不是乐不思蜀的阿斗,我的家在大唐,那里有我熟悉的人,有我熟悉的风景,我要回家啊。”
房遗爱语气幽幽,听在金安国耳朵当中分外真实,高句丽也是他的家啊。“将军真的要走?”
“确实要走!”房遗爱神色一变:“但是在我走之前,我有几句话要提点一下太师。”
金安国现在看房遗爱眼顺了许多,态度也有些和善:“将军请说。”
房遗爱点了点头:“太师,照我所说高句丽的心腹大患不是大唐,而是渊盖苏文。此人狼子野心,在北方大量囤积军队,恐怕心有不轨。我一个外人都能看的清楚,更何况你们高句丽人了。”
金安国不满地哼了一声,显然是肯定了房遗爱的说法。
“我这次所为确实不够仁义,但站在我大唐的出发点上我的选择是正确的。不过对高句丽是一个灾难,这无疑是给了渊盖苏文一个反叛的借口,也许此时他正在收拢军队准bèi
反叛。”
金安国也知dào
纸里包不住火,但还是强硬道:“高句丽不怕二三野心之臣。”
“高句丽民心还是向着王室,太师自然不惧。不过渊盖苏文乃是枭雄之辈,他绝对会抓住这个机会改朝换代,至于和解?根本不可能,也许太师现在需yào
思考的是如何对抗渊盖苏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