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治下地土地与百姓,我都会去争取。”赵诚轻笑道。“成王败寇,就这么简单!铁木真也说,对待不肯臣服的敌人,只有杀光,敌人地痛苦就是他的欢乐。”
赵诚脸上仍挂着淡淡的笑意,可是话语中分明包含着腾腾杀气,只有杀伐果duàn
的君王才会有这种轻松的语气来说一件十分残酷的事情。
速不台却无法反驳。他只得咬紧自己的牙关,感叹世事难料,他至今都无法明白强dà
地孛儿只斤氏为何如此快速地落败,难道过去的军威与显赫的声势都是梦境吗?速不台将这妖异的境况视作天神的惩罚,因为这是常人所无法理解的。
“蒙哥和他的兄弟们都藏在哪里?”赵诚问道。
“不知dào!”速不台很干脆地说道,“我即便知dào
,你以为我会告sù
你?不过我猜,蒙哥和旭烈兀正在准bèi
召集儿郎们找你复仇。他们会让你永世得不到安生。让你白天和黑夜都要担心复仇地暗箭射来!”
速不台咬着牙说着狠话,然而赵诚却从他这话中听出点破绽来:“你只是提到蒙哥与旭烈兀?那么忽必烈呢?他怎么没有出现?”
速不台脸上显出一丝诧异的表情来。他没想到赵诚能从自己这话中能想到这一点来,连忙紧闭着嘴巴。
“他们的母亲唆鲁禾帖尼呢?察合台在阿勒坛山下召开忽邻勒台大会,她身为拖雷的遗孀,蒙哥、忽必烈等人母亲,主持家务,她派谁去参加大会?”赵诚又问道,“真是可惜,当年就是此时此地,铁木真问我谁可以当可汗,我其实是看好拖雷的。不过拖雷只适合领兵打仗,所以先死的是他,而不是窝阔台。在我这个外人看来,拖雷死得真不值,不过话说回来,要不是窝阔台对可汗的大位志在必得,否则我也没有太多的机会。”
“这是孛儿只斤氏家族内部地事情,我不过是一个领兵打仗地臣仆而已!”速不台道。赵诚暗讽的话让他欲哭无泪。
“速不台将军怕是太谦虚了吧?察合台即使当上可汗那又如何?”赵诚不屑地说道,“如今蒙古人当中还能上马出征地男人已经不多了。他从西域召来的军队,我不相信能够派得上用场,一个性情暴躁的可汗我无所畏惧。”
“废话少说,你准bèi
让我享shòu
何种死法?”速不台直接问道。他只想寻求速死,赵诚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对他的侮辱。眼前的这个人,绝不是优柔寡断之辈,自从战败被俘之后速不台就知dào
自己的下场,身为战功赫赫的蒙古将军,速不台有自己的自尊。他绝不会在敌人面前乞求赦免。
“不流血地死法!”赵诚扬了扬下巴说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