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施主,这下该怎么办?”钟山寺的一名伙头僧道。对付七个蒙古兵,人人奋勇向前,这下来了一支百人队,众人感到心里发虚。
“蒙古人也不过一个头两只手,没什么了不起的。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陈同双目冷若冰霜地盯着远方的蒙古百人队,几乎是咬着牙齿说这话。听者无不从他冷冰冰的话语中听到了仇恨。
“可是对方有一个百人队啊!”伙头僧握着一根哨棒。惴惴不安地说道。这名伙头僧到是积极参与抵抗,只是到目前为止一个人也没杀过,他受诫的光头被烈日晒得油亮。
“我们有三百人!”陈同火冒三丈,“三个打一个,难道也不能杀死他们!”
伙头僧被他杀人般的眼神给惊住了。
“我陈同是燕京人!”陈同再一次他已经重复过无数次的话,“难道诸位是效仿我一样,被蒙古人掳到北方当十年奴隶?”
“不想!”众人齐声应道。
“难道你们想当顺民,效忠于蒙古人?”陈同再一次问道。
“更不想!”众人又齐声道。
“那好,不想当顺民奴隶,就随我一同战斗。不想被杀,那就杀掉对方!”陈同高呼道,“除此之外,没有任何他法!”
众人呆呆地看着他,目光却越过他的肩头。注视着三里外,那里是他们中大多数人地家园,此时已经被冲天的火光包围。蒙古人正在村庄中纵火,烧毁了一切。如果没有这场突出其来的战争,他们中有人正在田地里劳作,有人做着手艺活。那伙头僧还在钟山寺里念经,给其他僧人做斋饭。一种叫做仇恨地东西在他们的心中爆fā
,没有什么能阻挡这种情绪从胸口喷涌而出。
“家都没了。我们也不在乎什么了!”众人拍着胸脯道,“陈大哥说怎么打,我们全都听您的!”
陈同对这个情形极为满yì
,他打量了眼前这三百张脸,心中寻思着人手越来越多,其中不乏骑射娴熟之辈,却不能再这样一哄而上一哄而散地零敲碎打,他已经不满足于杀几个敌军游骑。
“按照咱们大秦国的军制。我将你们编为三个营。每营各有长官,我陈同就是你们的校尉!”陈同道。“尔等要听我的军令,一切按照我大秦国的军法行事,否则我就会像蒙古人一样砍掉你们的头,尔等可愿意服从我?”
“我等皆愿听陈校尉的军令!”众人齐声道。
自封为校尉的陈同,立kè
将这些他还记不熟姓名地人编为三个营,那些经过府兵军训的人被安插到各营当都尉、什长,并将其中精壮编在一起,充当自己的主力营。
那支蒙古百人队,在村中没有找到一颗粮食,只能用心中的怒火点燃整个村庄。粮食都被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