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千子民,一言一行皆无小事,臣妾一妇道人家不知深浅。倒令夫君责怪了。”梁诗若略表欠意道,她没想丈夫会说出这么一堆来,令她无法辩驳。
“嗯?”赵诚汗颜,猛拍了一下脑袋,“我倒是忘了,今天咱们一家是来烧香的,莫谈国事、莫谈国事。要谈也是跟宰相们谈。当国王真不是一件好差事,尤其是想当一个有为之君。”
“夫君出征为国为民出生入死,这回到了京师。也是天天勤政处理国家大事。千万不可太劳累了才是,不如令大臣们多分担一些。”梁诗若爱惜地理了理丈夫有些凌乱地发带。“臣妾只愿照料好松儿,不让夫君分心。”
梁诗若的眼中饱含着一往情深,在她的眼里,赵诚无疑是天底下最好的丈夫。她从来就没有告sù
赵诚她在佛前到底许下什么愿望,当她跪在佛像面前,与天底下最寻常的女子没有任何区别。
赵松正处于玩耍好动的年纪,他趴在车窗口,拼命地伸出头来往外观望,看到新奇的东西总要大呼小叫一番。
“松儿生在我家,真是不幸也!”赵诚忽然说道。
握在赵诚手中柔软地手抽了出去,赵诚这毫无来由不清不楚的话,令梁诗若很不满:“夫君这说的是什么糊话?”
“若若不要想错了。”赵诚道,“我只以为寻常人家像松儿这个年纪的童子,即便是已经开始读书,但玩耍的机会总会多一些。咱们松儿现在可没机会想出宫就出宫。我要他骑马射箭,强身健体,你又要天天让他读两个时辰的书,还要学棋琴书画,一个不能少。小小年纪岂不可怜得慌?”
“夫君莫要怪臣妾。松儿虽聪颖,但他若是从小不努力,将来怕是不及夫君百分之一高明?”梁诗若道。
她的语气坚决无比,也是因为望子成龙地心理使然,赵诚很显然与她在这件事上有不同的看法,他也想自己的事业后继有人,只不过在赵诚看来还有的是时间施加自己的影响。
大概是管教得较多的缘故,那赵松在母亲梁诗若的面前,有些害pà
,在父亲赵诚面前倒有些放松。
“松儿将来长大成人,想做什么营生?”赵诚故yì
问道。
“父王,孩儿想像您那样领着千军万马,纵横天下!”赵松回过头来说道。梁诗若听了有些高“松儿这话虽听上去挺有志气,可是这天下其实大得很,从东到西,千山万岭,有无数的国家,岂能真zhèng
做到纵横天下?”赵诚道,“领兵十万那也算不得什么好本领,若是能够运筹帷幄,却能决胜于千里之外,那才算得上好本领。为父若是不须亲自领兵征伐,可不愿再去吃那行军干粮。”
“父王曾说这地是圆的,孩儿若是一直往北走,岂不是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