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城外已经成了一个巨大的刺猬,敌军守将驱使百姓在城外修建了无数的防御工事。妄图令大军知难而退,但浩浩荡荡的大军令城头上的敌军相顾失色。
张柔等一行人还未进得中军大营。就在营外接受了四五次盘查,既便大军驻扎在此仍不厌其烦地布置拒马、堑壕,以备意wài
之敌。张柔等人习惯性地挑剔着,却找不到防守地漏洞,入了营地。见秦军的军营与自己地营盘相比,更加规整有度,帐蓬、马厩、驰道皆井井有条,就连出更的地方也都规整有序。
一队又一队军士从他们身边行过,脸上洋溢着必胜地信心。快骑不停地从营外冲入,递交着四面八方传来地军情。有若干军士聚积在一起。席地而坐,有参军模样的人正在领着众军士温习军法。还有更多地人再一次演练杀敌的技巧,临阵磨刀,不快也光。总之,一切都是大战将临的紧张气氛。
赵诚率众人回到自己的行营大帐,帐内众将校目光炯炯,跃跃欲试。一身戎装披挂的赵诚,令张柔等人眼前一亮,威严的气势令这些骁勇善战地将军们不得不低下头来。
“末将携诸军指挥参见吾王!”张柔等见秦王驾到。立kè
就要参拜。
“尔等甲胄在身,不必多礼!”赵诚挥了挥手道。
古哥却是抬起右手敲击了一下自己的左边胸甲,这是行军作战时的军礼,与平时却不同,张柔等人学着他的模样行军礼,有些不伦不类。赵诚等人见状不禁微笑了起来,这倒突显出指挥作战统一的必要性,毕意各军来源自不同的地方,对军令、军法、行军、扎营、侦察及暗语等等皆有不同的地方。
“行军作战,服从军令为第一要务。张元帅。你统辖诸军来源驳杂,诸军是否听从你的命令?”赵诚直接问道。
“回国主。若有人不听末将的军令,无论是谁,末将就将其就地正法,以正军纪,不敢拖延国主地命令。”张柔出列奏道。
“张元帅行伍经年,孤赋你全权指挥所部人马!”赵诚道,“不以规矩不成方圆,左副元帅古哥兼任左路军总军法官,闻鼓不进者,闻金不退者,私掠滥杀者,就地斩首!”
“遵命!”张、古二人受命道。
“尔等虽各有所属,但军法只能有一种,古副元帅须将我军军法晓谕全军,令将士皆知我军军法。”何进插言道。
“遵命!”古哥道,“属下将派遣参军、文书至各军宣读军法,令各军通晓。”
“听信使说,右路军屡次接敌,可有损失?”赵诚关切地问道,尽管他早就知dào
了详细的禀报。
“回国主,在安次县,敌军早就埋伏一支骑军,欲趁黑夜袭击我军,幸赖荣军团拒敌,才有惊无险。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