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亦可靠忠君报国尽职尽责而得。至于孰优孰劣。不言自明。田某奉劝真定史氏不要太高估了自己。”
张柔低头道:“田老弟所言。张某岂能不知。譬如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纵是张某愿自解大权,可那些随张某出身入死之弟兄怕是不肯答yīng
,此事应缓而行之,不可操之过及!”
“但愿如此!”田雄点头道,“田某念二位皆是大材之人,不忍他日祸起萧墙。”
田雄此话暗示,倘若他们敢反叛,纵是他田雄也会为秦王征讨他们。史天泽与张柔望着田雄的背影。相顾无语,纷纷告辞回营。先前殿中的一幕却在他们心中留下阴影。
寝宫中,赵诚正在那位高丽歌女地伺候下沐浴。这位高丽歌女身世也实属可怜,她出身高丽洪氏,洪氏乃高丽将门,曾首先降了蒙古人,高丽王从没有对蒙古人死心塌地,洪氏自然就成了高丽王的眼中盯。赵诚崛起,蒙古人一去不复返,洪氏乞降高丽,却不实高丽王将其满门男子斩首。女子被收为奴隶。
这洪氏今年年方十六。正处妙龄,从小接受的却是汉学。被收为歌女后又受过专门的训liàn
,才色俱佳。这洪氏原以为从此身入苦海,却遇到了赵诚,见赵诚手握天下权柄,待人亲和,又自有英挺倜傥之气,全无草莽之色,她暗暗心喜。在内心深处,她又有担心秦王地后宫是否能见容于她,只能百般讨好赵诚。
在一片热气之中,赵诚享shòu
着洪氏体贴入微地服侍,忍不住一番轻薄,令洪氏娇羞不已。
秀色可餐,赵诚冷不丁地想到这个词,伸手将洪氏一副娇柔地身躯搂在怀中。
“禀国主,枢密使何大人求见。”门外有人奏道。
“让他稍等。”赵诚心中有些不悦,心说何进来地真不是时候。
赵诚匆匆地换上一套干爽的衣袍,来见何进。
“半个时辰前不是刚见过吗?”赵诚劈头盖脸地问道,“何大事能让何上将军亲来?”
何进见赵诚头上水迹未干,猜出赵诚方才正在沐浴,他脸色稍有愧疚之意:“方才宴会上所说之事,臣回去后深思百想,以为河北诸强不可迁就也!否则史天泽诸辈得寸进尺,以为朝廷可欺!”
“哼,今日郝和尚还算有眼色,拿得起放得下,有大将风度。此等人物,孤自不会亏待他,孤将会送太原郝氏满门大富贵!”赵诚冷笑道,“今日张、史二家愿交出财权,也算是有所表示,否则孤今日便要举兵南下,管他什么生灵涂炭!”
“这推恩令怕应该颁布实施了?”何进道。
所谓“推恩令”,原是汉时朝廷对付林立邦国不臣之心而采取地分化手段,何进所言之“推恩令”则是另一回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