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脸色涨得通红。那串玉佛珠他也亲眼见过。只是自己宠爱地小妾说那是她娘家祖传之物。高智耀也就没放在心上。却不知其中却有这样地故事。如果此密函所云不假。那么韩安国贿赂自己地小妾。其心何在?高智耀不敢想。那韩安国与他本就私交不错。早在赵诚入主中兴府之前。他们就认识。这韩安国大概就是因为知dào
自己做了不少坏事。因而特意交好。以备不时之需。
就连有心帮他说话地王敬诚与耶律楚材此时也都闭上了嘴
“孤本以为韩安国也就是有些骄傲自满。不太检点罢了。却不料其人不光是不检点。而是无法无天。”赵诚脸色铁青。“耶律楚材。卿说说这是谁之过?”
“臣之过!”耶律楚材伏在地上。没有任何为自己辩护地打算。他身为御史中丞。负责监察百官。那韩安国在陕西一手只天。他却闻所未闻。以为天下无事。这只能说是他严重失职了。纵是给耶律楚材一百张口。也是百口莫辩。
“臣也有错!”王敬诚道。
“从之何错之有?”赵诚反问道。“卿是本朝第一重臣,何曾有错?”赵诚逼视的眼神令王敬诚心中一颤。心说这一次赵诚是真的怒了,连忙承认道:“臣之错,一是御下不严,未能及时警醒;二是纵容奢华铺张,令风气变坏;三是……三是……不思进取,贪图安逸……”
“够了!”赵诚怒道,“韩安国在陕西的事情,御史台应即刻查办,若是够杀头的,绝不姑息。三位都是孤的心腹,此事孤就不宣扬出去,留给卿等自省。卿等都是自视甚高之人,然而身为宰执,如同置身于刀山枪林之中,一着不慎就会是身败名裂的下场。如今大业未成,卿等却不能以为天下无事,可以坐享太平安逸。都起来吧!”
“遵旨!”三人这才起身,心中却是暗暗警惕。赵诚这次只是借机敲打一下这三人,原因是这三人皆是惜名如命知进退荣辱之人,否则轻饶他们无异于姑息养奸。
那盐铁使陈时可与度支使刘中仍跪在地上,不知是否该起身。赵诚笑骂道:
“你们二位也起来吧。”
“谢国主!”陈、刘二人战战兢兢地称谢起身,方才三位重臣被赵诚训斥地一幕令这两位与解盐一案脱不了干系的官员胆战心惊。
“解盐一案虽然大致水落石出,但后续事宜却是更为重yào
,孤不想还有第二个谢良宏出现。”赵诚道。
“回国主,那谢良宏此前为州官时,官誉甚隆,为一方百姓所敬重。知人知面不知心,此人主持解盐诸事后,却露出本性来,臣身为盐铁使,有失察之过。臣甘愿受罚。”陈时开道。
“度支使也有官吏参与此案,与主谋勾结,贪赃枉法,臣亦甘愿……”刘中也请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