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大。铁义带着满身征尘之色。走了进来。腰杆挺得笔直。
“末将铁义奉命追击敌军。已经斩五千余人。掳获牛、羊、马近两万头。有三个部落共两千三百人归附而来。”铁义行着军礼。
丁全见铁穆的脸色极为难看,如怒火中烧,急忙抢先说道:
“铁将军功劳卓著,你部无论是斩,还是掳获,皆是全军之!打出了我军的气势,论功当属全军第一!”
“哼!功劳是功劳,但是你就没有过错?身为先锋官,不听号令,执意追击,怎能轻饶?”铁穆道,“跪下领罪!”
铁义愣了一下,还是跪倒在大帐之中。
“功大于过,至少这功应可抵过!”丁全劝道。丁全冲着萧不离使着眼色。
“是啊,铁王!”萧不离素知铁穆一向视军令如山倒,不允许任何人违背他的军令,连忙劝道,“铁少将军披坚执锐,身先士卒,冲锋在前,又能忍受高山险阻,令敌军闻风丧胆。这正是不可多得地将才,假以时日……”
“不必多言!违抗军令乃大过,何况多次?今日他可以违抗军令,侥幸脱免,他日他若是再违抗本帅的军令,怕是要害死全军将士。身为少将军,却执意如此,此风不可助长,否则必会令全军将士视军令为无物!”铁穆断然打断了萧不离的话。
“这……”萧不离一时找不到理由,这违抗军令,乃大过,而且是多次违抗,是身为统帅最不可能原谅的大过。
“是不是就是因为我是你的儿子?”铁义抬头问道。
“你说什么?”铁穆怒目圆睁,以为自己听错了。丁全心说坏了。
“是不是就是因为我是你的儿子,我做对了的事情,你总会说我只是侥幸得逞,我若做错了事情,你总会说我是扶不上墙的烂泥。从小到大,我无论做什么事情,你都会不满yì
,你告sù
我,我该怎样做,你才会满yì?”
铁义仍跪在地上,腰板挺得笔直,抬头僵着脖子,脸上满是委曲之情。这次大小近二十余战,他自认为自己表现优异,却不料被自己地父亲视而不见,这委曲之情掩饰不住。
“你这个逆子!”铁穆被激怒了,沙盘挡在他的面前,他大手一挥,将沙盘掀翻在地,泥沙与各色小旗落得满地都是。
“铁王息怒、铁王息怒!”萧不离、丁全等人连忙一拥而上,将铁穆死死地拦住。
“我是国主亲封的少将军,他不是因为我是你地儿子而让我当上少将军。我做对了,他会不吝赏赐,这是我自己挣来的,与你无关!我若做错了,他会要我吸取教xùn
,再接再厉。你从来没有当着别人面赞成过我一次,我做什么都不能讨你欢
铁义满腔的委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