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
“就是、就是!”众人纷纷说道。
郭侃见众人都这么说,也豪爽地说道:“既然大家都有此好,那就上酒。不过眼下非平时,军中饮酒,需有限量,不许多饮!”
郭侃虽年轻,但将门虎子,个人有勇有谋不必说。\\/\治军向来严格,行军打仗极严谨有度,过乡村与民秋毫无犯,这与他的年纪正好相反,又加上秦军中军法规定本就甚严。这帐中年纪比郭侃大的比比皆是,田雄等人在郭侃还是少年郎时就久经沙场,但在郭侃面前他们不敢摆资历,他们无人敢因为郭侃地年纪而轻视。这不是因为郭侃临时充作他们这一路人马的主帅,更不必说华州郭氏在秦王心中地地位了。
众人纷纷称是,不敢多要。亲卫鱼贯而入,帐中每人面前就多了一小壶酒。不足二两,还有二三份下酒菜。有了酒。这帐中地气氛就活跃了八成。唯有张柔觉得这个景象让他啼笑皆非,他仿佛是来做客的。而不是冒着丢脑袋地风险来讲理的。
郭侃当然知dào
他是为何而来,既然张柔不主动提到。他也不开口,只当这是寻常地日子。恰如去年他们随国王征辽时一样,常常聚饮一处。
张柔无奈,只好找了个机会说道:“张某此次来打扰郭帅,是为一事而来。”
话音刚落,帅帐之中又立kè
恢复了冷清,显得十分突兀。
郭侃放下酒杯,正色道:“张元帅请讲!”
“昨日,我部一支人马在易水南岸消失,听儿郎们说这支人马撞上了诸位的军马,儿郎们平时撒野惯了,怕是冒犯了诸位元帅。今日张某特意来,就是想当面向诸位赔礼道歉,还望诸位能够海涵,让张某将他们领回。\\”张柔道,“若是他们真犯了错,任凭郭元帅严惩,张某定会追加惩罚,绝不姑息。还望郭元帅能够体谅在下。”
“原来那队人马是张元帅地部下啊。”陈同闻言主动站起来道,“他们已经被陈某就地砍了。”
张柔立时火起,尽管他早就知dào
这个结果,面对帐中众人冰冷地神色,他不得不放低姿态问道:“敢问陈元帅,儿郎们犯了何法?”
“欺君之罪!”陈同目视着张柔,毫不避让“但请陈元帅为张某解惑。”
“听闻河北大乱,流寇四起,烧杀抢掠。我军南下正是要剿灭流寇,这一队人马竟敢挡在我军面前,那不就是敌人吗?”陈同冷冷地问道,“除非张元帅的兵不是我大秦国的兵?”
“张某是国主亲封的安肃郡公,掌管着国主亲授的兵马都元帅的令符,张某的部曲当然是朝廷的兵!”张柔承认道,“可是……”
“既然是朝廷地兵,当服王令。见我王帅南下,不立即让道或是归附报到,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