岷冲着对岸金兵的身影。扬着马鞭笑着道。
“要不等冰结得更厚一些,我们偷偷过河去看看?”老丁也道。
“不必如此!”郭侃回道。“女真人不过是苟且偷安,眼下他们并非国主的目标。\\/\”
众人都没答话。因为他们知dào
郭侃是意有所指。
“禀元帅,东平派人来求见元帅!”一位亲兵奔来报gào
道。
“让使过来!”郭侃命道。
时间不大,身后奔来数骑,来人正是严实的长子严忠贞,他满面尘色,像是疾驰而来的样子。
严实有七子,分别是忠贞、忠济、忠嗣、忠范、忠杰、忠裕和忠,严忠贞是长子,但其弟严忠济却是诸子中最杰出的一个。郭侃很早就与严忠贞有过一面之缘,那是在赵诚第一次驾临燕京之时,严忠贞当时在燕京质子营当质子,郭侃当时奉命审察这些微的名姓。
“严忠贞拜见郭元帅!”严忠贞远远地呼道。
“严兄莫要多礼!”郭侃迎了上去,抱拳道,“不知严兄远道而来,有何指教“不敢!”严忠贞恭敬地回道,“家父近来身体每况愈下,昨日命在下来请郭元帅屈尊往东平一行。”
严实病了。郭侃击败了金军,替他解了围,他对郭侃或说朝廷的感激之情溢于言表,庆功大会上光着膀子与郭侃等人多饮了几杯,不幸染了风寒,竟一病不起。
郭侃见严忠贞面上蒙着厚重的悲戚之意,料想严实这次怕是病得不清,毕竟岁月不饶人。
“请容郭某回东明大营,与兄弟们交待一番,再请严兄带路可好?”郭侃点头答yīng
,心中却不知严实为何要请自己去叙话。
“郭元帅请便!”严忠贞跟着郭侃往东明奔去。
东平城,严实躺在病床上。
病来如山倒,严实这一次彻底地服老了,此时地他如同一夜之间老了十岁。前些日子他还逞强骑马,今日就彻底地躺下了,全身无力。
室内燃着炭火,空气中弥漫着浓浓地草药,而窗外寒风怒吼。人一旦躺在病床上,就会胡思乱想,严实也不例外。回往事,他虽略通文墨,但也真zhèng
体会到大“河”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的大气磅礴。仿佛就在昨日,他还横刀立马,刀口上舔血,小生悲苦去日无多地感慨。
严实陷入了悲观之中,这突如其来的一病,击破了他昔日骄傲自满之心,原来他也不过是一个寻常地老人,大病来时也只能祈求上天的怜悯,身边地万贯家财与娇妻美妾他也无法享用。
“父亲,您还是安心养病,不要胡思乱想了。”次子严忠济陪在身旁。严忠济是严实选定的未来当家人,这些日子来严实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