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遮挡地从他们的身上掠过。
突然岸边的一片柳林之中出一阵弓弦紧绷的声响。\\/\
“不好,有埋伏!”金军百夫长惊恐地大叫道。
原来秦军早就埋伏在此,只是这伙金军趴着不动,令他们大感意wài。秦军早有准bèi。令这伙金军立kè
炸了锅。他们纷纷跳了起来,转身往回跑。两侧的黑暗中射来密集的箭矢,将金军的后路截断,转身想回到船上的金军被射个正着,余不知往哪里奔跑,只得又趴在地上。金军四处漫无边际地突奔,可是黑暗中地箭矢如同来自四面八方。
“降免死!”有人大喝。这一吼声如同不可违抗的命令,残留的金军纷纷放下手中地兵器,跪在地上。旋即岸边野地里出现了震动,一队秦国骑军举着火把,飞快地将他们包围在中间,彻底将他们留在了北岸。
黄河自卫州至曹州东明段,皆属于大秦国沿河兵马都元帅王珍管辖的防线,今夜他亲自领人设伏,抓了个正着。
投降的金军,纷纷可怜巴巴地求饶。王珍见金军军士衣着极其单薄,毫无斗志,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部下一拥而上将俘虏一一押回大营审察。
王珍举目往黄河南岸望去,对岸的火把星星点点,隐约传来了人叫马嘶的声音,很显然对岸的金国已经从这里的火光得知他们又一次失败了。
“父帅,不知朝廷何时准bèi
征讨金主?”王珍长子王文干问道。
“大概就在这个冬天吧!”王珍望了望夜空,干冷的风刮得他的脸生疼。
“今我大秦国兵多将广,又不缺军资粮草,国主为何还要联合宋人?凭我秦军一己之力,攻取汴梁亦不过是易如反掌之事,孩儿想不明白。”王文干又道。
“这个就不是你们年轻人应该可以决定的。你只要知dào
,国主行事总是高瞻远瞩,我等领兵,只要听令行事即可。运筹帷幄决胜于千里之外,那才是国主与枢密院谋划地。”王珍道,“总之,箭已在弦上!”
王文干见自己父亲不肯给出明确地答案,只得将疑问放在一边。
风忽然小了些,黑夜之中的黄河仍然在流淌着,这一夜所生地不过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甚至在官方文字中不曾留下记载。
两岸的军队都在为它彻底凝固的那一天准bèi
着,等待着最后的决战。完颜守绪仍然不辞劳苦地往宋国派遣使,重复着唇齿相依、唇亡齿好的说辞,然而宋国君臣并没有搭理,秦宋联手灭兵一事,已经不可逆转。这当中,完颜守绪也屡屡遣使与秦国谈和,但是均被赵诚驳回,连秦境一尺之地都未曾踏入过。
泰安十年的初冬,陕西、山西、河东、潼关及河北、山东及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