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将出马,一个顶百,史某怎敢与您相较?”史天泽连忙道,“只是皇命在身,史某不敢有劳国公。”
“虚伪,真是虚伪!”宋平在一边道。
“就是、就是!”二张附和道。
史天泽无奈地双手一摊
是陛下有令,史某愿在三位麾下为小卒。”
张荣摆了摆手道:“我们这些老家伙,只配在这里饮酒,廉颇老矣。江山代有新人出,人要有自知之明,我等若是还霸占着位子,那要讨人嫌地。不过,我等老家伙要是领军,早就抓到了宋国皇帝。”
张荣免不了自夸了一番,宋平说他能领五十万,张柔则说他能领雄师百万,三人豪言壮语,吹胡子瞪眼,差点要赤膊动拳脚。
“诸位国公实在是过谦了。”史天泽只得道,“史某虽小有功名,然平生以马革裹尸归葬为愿,不敢尸位素餐,有违陛下信任。今日见三位老帅,老当益壮,只争朝夕,史某自愧不如也。”
三人争了半天,也觉得这实在是太无趣,这才消停了。
“不行,明日我要入宫见陛下,大军南征,这等大事怎能少得了张某!”张柔瓮声瓮气地说道。
“你就消停些吧,稳坐中军帐中,参谋参谋,就算是挥余热了!”张荣笑骂道,“别人还得将你当神仙一样供着。”
眼看又要起争执,史天泽连忙道:“若真是南征,若是有二位久经沙场的老帅主持大局,正是我等求之得之事。”
宋平抿了口酒,道:“史家老弟这是奉命回洛阳面圣?”
“正是如此。陛下相召,史某这才放下襄阳军务回来。”史天泽道,“襄阳近年虽无大事,但宋人无一日不想夺回,陛下召史某回洛阳,不知有何要事?三位国公可否相告?难不成陛下真要下令南征?”
“有大事了!”张柔道,“府库里的银子花不完,粮仓里的粮食吃不完,还有我们三位老家伙闲着没事,要找点事情做。”
“陛下下定决心,要举军南下了吗?”史天泽面露喜色,宋平、二张也是如此,他们都是武将出身,一谈起攻城掠地的事情,就免不了要兴奋。
“不过出了点问题。”张柔道,“高丽人欠揍,去年正旦时高丽国王迟迟不肯亲来觐见吾皇,陛下震怒,去年秋时派安东军凌去非去开京问罪。”
高丽地处辽东一隅,某日,赵诚与何进、古哥、铁穆、郭侃、二张、宋平等人在宫中饮酒,众人品评帝国地舆图,都觉得高丽那个地方太过碍眼,所以赵诚命高丽王亲自来洛阳觐见他。高丽王不敢亲来,只派了大臣前来贺正旦节,这给了赵诚一个借口。
“这事史某也知dào。高丽人反复无常,这次怕是又逃到海岛上去了吧?”史天泽问道。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