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觉得自己没有诚意。
“超市？”
牛富贵和方东明对视了一眼，牛富贵对着刘阳问道：“啥是个超市？”
“刘老弟，你说的超市是不是像魔都的联华超市那样的？”
方东明的身子向着刘阳的方向探了探。
“方大哥也知道？”
刘阳对着方东明问道。
“老方，你也知道？”
牛富贵瞪着铜铃一样大的眼睛看着方东明。
就好像刘阳和方东明有什么事在瞒着他一样。
“嗯，去转过两次，还买过里面的一些东西。
刘老弟是不是就准备开一个像联华超市那样的超市呢？”
方东明对着刘阳问道，他的关注点还是在刘阳的身上，并没有管牛富贵的态度。
“哎，还真的知道，我咋就不知道呢？”
牛富贵挠挠头，一脸疑惑的问道。
“废话，你去了魔都以后，除了交易所就是会所，你能知道有这种商机的存在？”
方东明没好气地看了牛富贵一眼。
牛富贵瘪了瘪嘴，没有反驳方东明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