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对,齐齐跪下磕头谢罪。
直到这时,吴清清才抱着衣服缓缓地转过身来:
“霄哥哥……”
见到拓跋九霄,她两眼释fàng
着异常的光亮,就像黑夜遇见朝阳,有他在的地方,她的世界才是阳光普照。
“霄哥哥,你来啦,你来看我啦?”
她的眼神痴迷,浑身像棉花一样柔软下来,再不是刚才那个疯疯癫癫的女人。
她朝他们走来,怀里的衣裳散散落落地掉在地上,拓跋九霄的出现,将她全部的注意力转移,好像她来这里偷衣服就是为了遇见他一样。
看着吴清清的样子,林铃儿竟有些心酸,不为别的,只为同样身为女人,同样爱着一个男人,得到爱的那个可以整日春风得yì
,得不到的那个,就要每天以泪洗面,甚至把自己逼疯,到了无药可救的程度。
明知当初是吴清清向穆孤雄告的密,看到这样的她,她却恨不起来,只是觉得她可怜。
“紫月,带清心郡主回去!”
拓跋九霄怒斥一声,紫月浑身一抖,赶紧跑过去扶住了吴清清。
“郡主,咱们回去吧,时候不早了,该歇着了。”
谁知疯狂的吴清清力qì
却出奇的大,她双手一推,紫月被她推了个跟头,摔倒在地。
“你这死丫头,说什么呢,没看到霄哥哥来了,歇什么歇,我要陪霄哥哥舞剑,还要陪他说说话,他出征这么久才回来,一定很想我。”
她满嘴胡言乱语,看向霄时,眼神迷离,
“你说是不是,霄哥哥?”
霄的眉头微皱,低声道:
“钱业,送她回去。”
“是。”
钱业欲朝吴清清走去,却被林铃儿叫住:
“等等。”
转而看向霄,她说,
“还是你亲自送她吧。”
他的眉皱得更深了:
“你说什么?”
不可置信的反问中,还带了一丝愠怒。
他与铃儿不同,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对于不爱的人,他不会给她一丝希望,就连同情都不会给。
所以不管吴清清疯成什么样子,他都只会冷眼旁观,他全部的爱只给了一个人,再分不出一点点来给其他女人。
她拉着他的手臂,说:
“如果你能给她一点点安慰,也许她就不会再来这偷衣服、假装是我了。我知dào
,你不希望她来打扰我,可是看到她这样,我也不好受,同在一座王宫里,这里是我的天堂,可我也不希望这里变成她的坟墓。”
他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