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着,
“吴清清在宫内行窃之事国主还需给个说法,如果国主不能给,那么就由我这个王后来给。”
拓跋九霄轻吐口气,说:
“她是个病人,神志不清,她自己做过什么自己都不知dào
,你又何必跟她计较?”
“病人?她做过什么自己不知dào?”
她反问着,
“国主,您说笑了,她都能向摄政王告状,说七七捉弄了她,她有什么不记得?”
说着,她又走近了几步,一把从他的怀里拉出了吴清清,审视着她的眼神,
“说不定,她一直在装疯,其实一切都是有预谋的,她心里什么都知dào
,我说的对不对,吴-清-清?”
她笑得无害,可是眼神却极具杀伤力。
吴清清拼命抽回自己的手臂,往拓跋九霄怀里缩去:
“不要,不要打我,好痛……”
她捂起脸,把头埋进霄的胸膛,将目光藏了起来。
“够了!”
拓跋九霄突然大喝一声,所有人皆是一抖,
“林铃儿,你不是要我给你个说法么?我现在就给你,清心郡主神志不清,她做的任何事都不做数,天盛的律法不适于她,你听懂了吗?”
“呵,呵呵……”
林铃儿笑了,泪也流了下来,若不是伤心,又何来眼泪?若不是因为还爱着他,又何来伤心?
直到现在,她仍然无法说出不爱他的话来,爱得越深,伤得越重,她怎么会不明白?
用力抹去泪水,她强撑着不让自己倒下,尽管她现在头痛欲裂:
“好,国主的话就是律法,我怎么会听不懂?”
再待下去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在这里上演的戏码、找吴清清出气,到头来似乎只是为了给他看的。
她走过去抱起七七,大喊一声“走”,荣顺的耳光才停下来,下人们站好队,跟在王后的身后往外走去。
走到落幽阁的门口,林铃儿停了下来,她咬咬牙,犹豫之后还是说道:
“拓跋九霄,我还是会给你一个月的期限,一个月之后,如果你不能给我满yì
的答复,咱们……好聚好散。”
说罢,她昂首挺胸地走出了落幽阁。
没错,她就是个沉不住气的人,就算要甩,也是她甩掉他,他给她的期限她从未放在眼里,而她给他的期限,却是言出必行。
即使事已至此,她仍然想要给他机会,她不愿相信现在的拓跋九霄是真的,她不愿相信他真的变了,她会等足一个月,一天都不会少。
七七伸出胖呼呼的小手帮她擦着眼泪,一脸担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