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忍下去了?”
“两害相权取其轻,孙老爹,你再在这里磨磨蹭蹭不给个准话,闹大了,到时候外面的人都醒了过来,瞧见了这屋子里……就不是只有我们几个才知晓的事了!”
立场摇摆不定的姚二郎也开始加入了劝导孙老头的行列当中。
虽然觉得今日这事似乎还有些古怪,但是刚才瞧着床上那俩当事人都是一副辩无可辩的表情。
最后也不得不承认这个可怕的事实。
这位西门大官人的口味,可真是“刁钻古怪”啊!
偷偷瞥了一眼站在身侧的潘伊怜,暗地里又摇了摇头。
还以为今日西门大官人特地过来捧场,是为了武家那个一身风流的俏小娘呢……
谁知道竟是瞧上了那个半点也没有风韵的婆子!
真是活得久了,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都能遇见!
而赵四郎则是顶住了木门,别再让他人误闯进来,闹得更加无法收拾。
一人为大,二人为从,三人为众。
在三个人的一番劝说下,原本就泄了气的孙老头已经失去了自我判断的能力。
一面是厌恶跟西门庆“苟且”的浑家,一面是畏惧西门庆在阳谷县盘根错节的势力。
最后也渐渐认同了他们的说法。
他一个没权没势还没钱的糟老头子,连唯一的儿子现在都下落不明,哪有跟西门庆对抗到底的能力呢?
他……
实在搞不过啊!
屋里三个人都信誓旦旦地表示会为他“守住”这个天大的秘密后,浑浑噩噩之间被请出了里屋,说是还得靠着孙老头的面子请到场的客人们归家。
姚二郎和赵四郎也迫不及待地主动请求到外厅去招待剩余的客人。
不多时,就只剩下潘伊怜一个人在里面“看守门户”。
姚二郎和赵四郎出了里屋,就开始十分积极地往外赶客。
说是王干娘由于吃多了酒,大醉了过去,不便再出来送人。
众人迷迷糊糊地自地上爬了起来,虽是觉得这酒喝的有了几分蹊跷,但听姚二郎跟赵四郎都这么说了,再看孙老头也没有任何的异议,也没有往深处琢磨,只是各自跟孙老头道了别,便纷纷家去了。
只是临别时,见孙老头的神色似是有些扭曲,眼圈也红红的,只是暗地觉得好笑。
这老头子,肯定是抠门性子又发作了!
心疼他们喝下的那几罐子好酒,又又不敢明着说出来!
姚二郎跟赵四郎见驱散了众人,也不愿在这块是非之地久待,便也喊来了自家的浑家,也双双归家去了,只剩下潘伊怜自告奋勇地主动留下来收拾残局。
见众人已经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