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的满脸泪痕,肝肠寸断,伸手指着他,颤抖的问自己为什么。
她一遍一遍的问着自己为什么,究竟为什么?一遍一遍的控诉他。
他一直沉默着,他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元振这下懒的再管他了,赵子松疯了,一定是疯了。
想到这里,又恶狠狠的踢了脚下的酒坛子,怒声道:“喝,喝死你算了!”
赵子松,还真是让他看不懂,明明对荣欢那么狠心,甚至能够面不改色的逼着她吃下断肠草,一次又一次的逼着她去死。
明明他能够毫不留情的荣欢伤的遍体鳞伤,甚至屡次将她打成重伤,可转身就又能够体现出一副深情极了的样子,又会偷偷回去耗费全部内力为她疗伤。
甚至不惜将他自己的内力都掏空,全部渡给她。
他拼命的伤害着荣欢,对她的那些举动无动于衷,对她冷眼嘲讽。可转身又伤害着自己,表现的痛不欲生。
真是让他一点也看不懂。
算了,元振翻了个白眼,他也不想懂。
他才不会那样对他心爱的姑娘,他心爱的姑娘,他就要好好的对她,把这全天下最好的东西都捧在她面前。
他心爱的姑娘啊,他疼都来不及,哪里还会舍得伤害她,哪里舍得将她伤成那个样子。
只可惜,那些女子他都看不上,他现在只想寻欢作乐。
元振又叹了一口气,想要离去,刚转身。就被身后的赵子松拉着袖子,赵子松突然摸出厚厚一叠银票摔在他背后,面无表情道:“我把钱都给你,如果不够,我还有。”
“把这里的酒都给拿来,统统都拿来,我再喝一点。”他边说边笑,笑得的凄凉,“再喝一点,我就忘了她了。”
“再喝一点,我就不是赵子松了,她也不是荣欢……”他轻轻呢喃道。
他们就能恢复最初的样子了……
元振转身,像看傻子一般的眼神看着他,说什么胡话呢?即使他将这全天下的酒都喝光。他也还是赵子松,清宁郡主也还是清宁郡主,不可能改变。
元振看着面前的银票笑了,他粗略的扫了一眼,似乎全都是超大额银票。
纷飞的散落了一地,他有些惊讶于银票之多,还不忘“啧啧”了两声,调侃道:“不愧是倚云楼的楼主啊,这银票,得有二十万两了吧。”
“带这么多银票在身上,也不怕被人抢了。”元振话音刚落,随即就想打自己的嘴,只觉得自己说的这话有些欠妥。
抢就不抢了,就算抢银票,也抢不到他的身上来。他堂堂倚云楼楼主,西元第一高手,又怎么可能会被人抢银票。
他忽然起了玩味之心,元振转过头,看着赵子松笑道:“我不要你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