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褶,细腻传神、飘逸灵动,如迎风飞摆,世人称为‘吴带当风’!”柳逸玄背起了教材,在灵儿面前卖弄起来。
“你再看这幅画的衣褶,虽然有过刻意的线条修饰,但整体上却失天然之气,并无一气呵成之感,可见是后人的一件临摹之作!”
“这位道长果然好眼力啊!”
柳逸玄只顾着和灵儿讨论这幅画,却不知钧州郡王向忠辉早已走入客厅,听到柳逸玄在那里指指点点,并没有将他打断,听他能辨出这幅画作的真伪,不禁刮目相看。
柳逸玄和灵儿回身来看,果然见一位穿着儒雅、装扮古朴的老人,柳逸玄料定这便是钧州郡王向忠辉了,又见他虽然年近花甲须发花白,但却面色红润、神采奕奕,料他也是个修道养生之人,便和灵儿忙来拜见。
“晚辈拜见郡王千岁!”
向忠辉这才瞧见柳逸玄的面容,竟然是个年纪轻轻的白面书生,虽然一身道袍,却口称“晚辈”,这让他对二人的身份产生怀疑。向忠辉再看看灵儿,那双水汪汪的眼睛仿佛在什么时候见过,只是年纪一大,一时也记不起来,向忠辉又想到二人是为《清明上河图》而来,感到来者不善。
“这位小道长年纪轻轻,竟能识破我这幅中堂的真伪,倒让老夫佩服!”
“王爷过奖了,晚辈早就听闻王爷才是真zhèng
的收藏大家,刚才班门弄斧让王爷您见笑了!”
“呵呵,你这小道倒是很会说话,不知今日到我府上有何贵干?”向忠辉没心情跟他客套,只想搞清他们的来意。
柳逸玄见他连茶水都不上,开门见山直问来意,便感觉气氛不对,连忙上前回答。
“晚辈此番前来,只为一幅画而来!”
“哦?什么画?”向忠辉装糊涂,故yì
问道。
“宫廷画师张择端的清明……”
“等一下,来升,快去给两位客人看茶!”向忠辉连忙打断了柳逸玄的话,回头对身后的家丁吩咐道。
柳逸玄话未出口就被打断,便料定这《清明上河图》必定就在这钧州郡王府里,只是这位老郡王不想让世人知dào
罢了。
向忠辉见身边的下人已走开,便又回身咳嗽了一声,问道:“你刚才说…什么画?”
“晚辈说的是宫廷画师张择端的《清明上河图》!”柳逸玄故yì
让“清明上河图”五个字一字一顿,让这位花甲老人听得清清楚楚。
向忠辉听到这话,将柳逸玄浑身上下又打量了一遍,心里念道:“果然来者不善!他是从哪里得知这幅画在老夫手里?看他年纪轻轻竟能一眼辨出我这中堂的真伪,哪里是个修行之人?”
向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