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向忠辉那老杂毛给骗了,可见还有些手段,不行,我得到府衙里将此事汇报给知府大人,你在此好好给我盯着他们!”
二人商量好,孙万里快马进了钧州府衙,这钧州知府王梦海吃过午饭,正在凉亭了午睡,孙万里见他姐夫正在午睡,一时也不敢打扰,只好在一旁跟王家的管家闲聊,王梦海正在藤椅上睡着,听到有人窃窃私语,便从藤椅上坐了起来,挺着个肚子问道:“是谁在那里说话呢?”
孙万里见王孟海叫他,连忙走了过去,笑着说道:“我来给姐夫请安了!”
“哦,是你?你不在客栈看店,跑到府衙来干嘛?”王梦海见是他小舅子,知dào
他是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
“呵呵,小弟今日来确有事向姐夫禀报!”
“什么事?说吧。”
“那个,咱们客栈今天进来两个客人!”孙万里顿了一下,正在构思怎么才能给王孟海把事情说明白。
“废话,咱们店要是不来客人,我还不得喝西北风去!你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别给我扯那些没用的!”王孟海还想着再睡会儿,不愿听他在这儿废话。
“是是是,小弟就长话短说,咱们店里今天来了两个年轻的公子,这两个人昨天在我们客栈门口闹事……”
“什么?好大的胆子,赶紧派人把他们给我抓起来!”王孟海还没听完,就下令抓人。
“姐夫姐夫,你先听我说完,这两个人昨天嫌我们店贵,不肯住下,不想今日却得了郡王府的文书,说是要参加咱们钧州‘赏瓷大会’,小的曾暗地里派人打探,见他们二人曾经和一个算命的老道打过交道,骗来老道的衣服才混进了郡王府里。”
王孟海听了半天,不知他在说什么,皱着眉头问道:“你这扯了半天说的什么呀,一会儿郡王一会儿老道的,你到底想说什么?”
孙万里见他姐夫着急,也怪自己嘴笨,说道:“小弟怀疑此二人来头不小,您想想,他们能得到老郡王的器重岂是一般的人,小弟还打听到他们来自京城,保不准还是京城大员之后,这钧州郡王身为外地藩王,若是私下结交京城官员,可是重罪啊!”
原来这王孟海早就跟钧州郡王不对付,自己虽然是一州之主,但钧州却还有这么一位官居一品的皇亲国戚,这钧州虽是富饶之地,但油水都进了郡王的腰包,自己被逼无奈,只得私自做些买卖,才勉强挣些银子够上下打点之用,对钧州郡王,他早已心存嫉恨。王孟海的岳父正是当朝太师朱范,正是这层关系,才让他坐镇钧州之地,然而一山不容二虎,他几次想搜集向忠辉滥用职权、贪污受贿的证据,虽然也有些收获,但是在官场腐烂的大宋王朝,这些小罪根本不值一提,即使上奏参上他一本,圣上也会念及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