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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掌柜果然不知吗?楼上‘天’字号客房里住的那位公子也是从京城来的!”
“‘天’字号?哦,我想起来了,我说呢!我见那位公子举止谈吐与别人不同,一看就知dào
是京城里的名门之后,不想还真让在下猜中了!”边说边对着身旁的柴旺哈哈大笑,柴旺见孙万里大笑,也跟着点头赔笑起来。
钱世良笑道:“孙掌柜果然好眼力啊,那位公子还真是相门之后!”
“哦,不知他们府上是?”
钱世良一见孙万里来打听柳逸玄,本想告sù
他,但一想到刚才在门口遇见,柳逸玄还叮嘱他不要随便向别人介shào
他的身份,心里倒也不愿多说,于是笑道:“这个嘛…那位公子虽然与在下不熟,但也有些交情,刚才在楼下遇见他还嘱咐在下,不让我与别人提起他的身份。所以,他们府上是谁,在下不便透露。”
孙万里听了这话,无异于浇了一盆凉水,脸上虽然在笑,但心里却是咬牙切齿,无奈他主子有交代,必须查清那两个人的来历,所以继xù
追问。
“呵呵,钱掌柜多虑了不是,小弟见那位公子气度不凡,想必也是个少年才俊,我钧州地处穷乡僻壤,我们也想打听一下咱们天子脚下的人物新闻来听听,钱掌柜走南闯北见多识广,何不给我们讲讲,也让我们长个见识不是?”
钱世良听他这般恭维,一时心里也没了防备,觉得柳公子既然是为“赏瓷大会”而来,想必也有人知dào
他的来历,告sù
这位客栈的掌柜也无妨,于是笑道:
“这位公子还真是个少年才俊,他的父亲就是当朝宰相柳安国柳大人,跟皇上都连着亲呢,前些日子金兵南下,将京城围得水泄不通,想必孙掌柜也听说了吧?”
孙万里连忙点头,努力配合,希望听到更多的消息。
“那金兵围了汴京数日,敌将整日在城门口骂战,起初兵部李大人下令三军死守城门,不许出战,正是这位柳公子主动请缨,伙同几位年轻的将军出门迎敌,到了城外就将敌将斩首,大大鼓舞了守城将士的士气。后来金兵议和,派来使臣要见圣上,不巧在城门口遇见了这位柳公子,柳公子借搜身之名,让这金国使臣脱光了衣服,在城门口凉了半日,打消了金人的嚣张气焰!”
钱世良把柳逸玄的故事当做传奇一样跟孙万里讲了一遍,却不知言者无心听者有意,孙万里连忙又将这些内容报gào
给了钧州知府王孟海,王孟海对那些抵抗金兵的事情没有兴趣,他只知dào
原来这位公子是当朝宰相柳安国的儿子。
“好哇,真是冤家路窄啊!我那岳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