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柳相国正是家父!”
“那不就得啦,你父亲身为京城要员,竟让你与藩王私自结交,依我大宋律令,这就是谋反之罪!”
柳逸玄听了这话冷笑了一声,又问道:“谁告sù
你说是家父让我来结交钧州郡王的?我是私自跑出京城的,家父并不知晓!”
“哼哼,黄口小儿还敢狡辩,若不是你父亲指使,你怎么会跑到钧州来拜会老郡王呢?你夜宿荒野村店,还乔装打扮成道士,分明是想掩人耳目,你以为本官不知吗?”
柳逸玄听了这话,心里又气又恨,原来自己一到钧州就被这狗官给盯上了,连他乔装混进郡王府的事都已被他得知,看来是这狗官有备而来,自己怕是一时也脱不了身,只得说道:
“我来钧州拜会郡王,是想向老郡王打听一幅画,只因不愿透漏身份,才乔装打扮进入王府,根本不是来结交,你无凭无据不要诬赖好人!”
“呵呵,你来钧州就是跟老郡王打听一幅画?一幅什么画?”王孟海也知向忠辉喜爱古董字画,听柳逸玄这么一说,倒也想知dào
内情。
柳逸玄本想将实情说出,但考lǜ
到那幅《清明上河图》乃是宋徽宗密赐给向忠辉的,向忠辉一直视为珍宝,外界少有人知,若是自己轻易泄露,不仅会辜负了向忠辉对自己的信任,也怕给这幅画带来什么麻烦。一时无奈,只得说道:“这幅画乃是传世之宝,不能告sù
别人,你问我也不会告sù
你的!”
“哈哈哈,你以为本官会相信你这花言巧语吗?休要拿些谎话糊弄本官,快将你父亲私通郡王之事老实交代,不然,就别怪本官的手段!”
“交代你妹啊!我不是说了吗,我来钧州我父亲并不知dào
,怎么会是私通郡王呢?不信你可差人往我们府上送信,我父亲肯定不知dào
我跑来钧州了!”
“你还敢嘴硬,此事我已禀报给了朱太师,我想此时老太师已奏明圣上,怕过不了明日就会有钦差前来查办,我劝你还是老实交代,免得受了皮肉之苦!”
柳逸玄听了这话,心都凉了半截,这事要是让别人知dào
或许还有些转机,这朱太师向来与自己的父亲不和,五次三番想陷害自己的父亲,他若得到了这个消息,必定会不遗余力的栽赃陷害。
“完了完了,这回是真的是‘坑爹’了,若让那老贼知dào
,一定会参我老爹一本,坏了坏了,这回是闯大祸了!”柳逸玄一听此事已被报到京城,一时也没了主意。
“喂,本官在问你话呢?你还不老实交代!”王孟海见他站着发呆,没有理会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