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米,你们在使用时要注意这样几个方面……”
打跑了英国军舰,卡明斯基拿着几瓶英国酒过来,与安德里共庆。他抑起脖子灌了一大口威士忌酒,咂吧着嘴巴摇头:“你们怎么喝这种酒,好像在口中燃烧,嗳,安德里,你喝伏特加感觉怎么样?”
安德里低头在本子上画着,回答说:“嗨,你喝的是爱尔兰威士忌,算是柔和的一种。用小麦、大麦、黑麦的麦芽作原料酿造而成。伏特加太冲。”
卡明斯基又喝了一大口酒,眼睛盯着那些炮,说出的话却与炮没有一点关联:“在俄国,大麦用来喂牛,黑麦用来喂羊。”
“小麦用来喂猪,比如你这头猪。”安德里站起来,夸张地拍打着屁股上的尘土,让卡明斯基躲避三舍。
安德里建议两人去检查阻击阵地。卡明斯基不情愿地跟在后面,嗫嗫道:“上校先生,要我说,这些大炮你应该还给我了吧?”
“上校先生,如果英印军从沙漠那边穿过怎么办?”安德里环顾左右而言他。
卡明斯基转到他面前,挡住去路:“我说的是大炮,你应该还给我。好借好还,再借不难。”
“好狗不挡道。”安德里一把拉开他:“等拿下托布鲁克,我一定还你,现在你我的任务是加固阵地。”
卡明斯基气结:“拿别人的屁股当自己的脸。”他独自在后面杵了一会,向安德里追去。
太阳西斜,西边炮声隆隆,这支混合部队据守在从海边到沙漠的临时阵地上,实际上,这支部队处于腹背受敌:东面,俄罗斯人民解放军第1团守候在右边临海、左边临山的一处拐弯处,第3团和德军一个连在第二道防线。俄军第2团和德军工兵连驻防在西边,防备从托布鲁克冲出来的英军。
二位上校驱车从贾扎拉向东,一路上,俄军士兵在公路两边挖沟,四周随时可见扬出来的土,就是不见人,偶尔见到几个兵从地坑里爬出来,坐地坑沿上抽烟。
更远的戈壁滩上,一些士兵们在埋设地雷。前面围着一群兴高采烈的士兵,一股香气扑鼻而来。原来,他们刚刚敷设的地雷取得了战果——炸死了一只岩羊。
前行十公里后,道路拐上坡,不时有英国卡车迎面而来,车上坐着唱歌的俄国兵。贾扎拉英军运输连的二十多辆卡车全部编入卡明斯基旅运输营,而德军连一辆都没得到。
俄军一团一营的阻击阵地设在坡顶,山那边的枪声越来越响,俄军用炸药炸塌山崖,长达3公里的公路上碎石堆积如山。安德里与卡明斯基站到一辆坦克顶上用望远镜张望,在公路的那一头,英军的大型推土机在清障,刚推出一段路,俄国人甩过去一阵炮火,碎石哗啦啦重新封闭了道路。
在更远的前方,俄军二营已控制了山头制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