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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使说什么了?”
锦兰见四下无人,小声道:“叶小侯爷与是个可用之才。”
静安太后稍微放了心,看来长公主并没有诓骗。
不过,叶荣实在大胆,居然敢抗旨不遵,私自潜逃。今日朝堂之上,听说已经有人弹劾此事,要韩砚下旨定罪。
“速速差人查探小侯爷行踪,有消息立刻来报。”
“是,奴婢这就去办。”锦兰踌躇了一会儿,似乎又有话要说。
静安太后示意她继续。
“启禀太后,有人看见摄政王一早从青楼出来。”
轰……青天白日,静安却如遭雷击一般,脸上的从容瞬间凝固住了。
锦兰急忙跪下:“太后,奴婢也只是听说,并无确凿证据。况且……况且摄政王洁身自好,怎会去那种腌臜之地呢。”
“你不懂。”太后有气无力的闭上眼睛。
如果说没有进宫当妃嫔,或许还会听一听锦兰的安慰,相信世上真的有不为美色所动的男子。
事实上,根本不存在坐怀不乱的君子,哪怕当朝天子,还不是今儿宿在这里,明日又去旁人那儿。
静安太后深吸了一口气,安慰自己,韩砚终归是男人,有时候也需要纾解。
处理完公事,韩砚揉了揉眉心,显露不易察觉的疲累。
朝中没有大事,却总是琐碎不断。
桌上有一大半奏折是弹劾叶荣,说她目无王法,竟敢公然抗旨违逆朝廷此类。
“王爷。”曾靖站在案子前:“景阳王来了。”
景阳王正是宗亲眼里的老祖宗。
老祖宗早已不再理会朝政,突然造访,韩砚料定对方一定有事。
预想的果然没错。
“韩砚给老祖宗请安了。”中规中矩的模样,让人绝对不敢相信如此谦逊之人会是韩砚。
太叔公笑吟吟道:“不必多礼了,快起来吧孩子。”
韩砚起身后,刚要询问缘由,老祖宗直接开口:“荣儿那小子可是惹麻烦了。”
宠溺的语气让韩砚微微一怔,于是将叶荣抗旨的事简单说了一遍。
他还没说完,老人家就炸了:“王八羔子,居然敢抗旨,眼里还有没有朝廷?有没有社稷?有没有皇家颜面?欠抽的玩意儿,别给我面子,逮住人往死里揍。”
连曾靖都听出老祖宗言下之意是要放叶荣一马,韩砚又怎么会听不出呢?
与他料想的有些差别,原以为叶荣在有半点势力,岂知竟有老祖宗这座又大又硬的靠山,怪不得什么都敢做。
“老祖宗先不要动怒,想必叶小侯爷是一时糊涂。”韩砚假模假样的为叶荣开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