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要走,也从我身上跨过去。”这招是跟麻婶学的,虽然不知道有没有效果,但起码能拖一阵是一阵。
幽冥卫试图挣脱,曾靖却先他们一步,扯下衣袍的带子,飞快的缠绕几下便将自己跟幽冥卫缠住了。
“来,砍死我,往这儿砍!”曾靖把脖子露出来。
幽冥卫:“……”
那方,受了伤的冦善跌爬着往祠堂方向冲,他手里的剑已经被打落,腰侧印出一滩深红色的血印,每走一步身后都拖出一条血线。
韩砚狭眸冷冷一瞥,疾步退后,手里的剑横扫,‘铛’得一声几乎将人耳膜震碎,长剑滑过的墙壁,裂开了一道口子,顷刻间向前倒塌。
掀起的烟尘暂时拖住了幽冥卫的脚步,说时迟那时快,趁着幽冥卫被困住的那一瞬,飞身追上冦善拎起对方的后腰腾空而起。
身后的风紧,韩砚甚至连回头瞧一眼的时间都没有。
在侯府最北边的院落,灯火透明,想必就是祠堂了,韩砚卯足劲将手里的人用力扔向敞开的大门。
冦善身上已经千疮百孔,踉跄着爬进门槛,回头一瞧,幽冥卫果然都不敢随意进来。
这是叶荣经常来的地方,里头供奉着叶家上下十几代人的灵位。
冦善呸得吐出一口血水,恶狠狠的盯着门外的幽冥卫。
“谁敢进来。我就烧了这块破木头。”他拿起叶横波的牌位,悬在一只蜡烛上面。
幽冥卫不敢妄动,眼巴巴的看着。
曾靖赶到时,看见幽冥卫把祠堂的大门堵得严严实实。
“王爷,要不要去搬救兵?”这群人简直太厉害了,一般的侍卫可能奈何不了他们,得动用虎符才行。
韩砚抬手阻止:“这些人都是老祖宗养的,不能轻易屠杀!”
“可是……他们不认人啊。”想不通老祖宗怎么养这么一群怪胎。
就在双方对持,看谁能坚持的更久时,静谧中突然传来一段奇怪的笛音。
紧接着,幽冥卫跟逃散的蚂蚁一般,纷纷往后退,退到墙根处,纵身一跃,集体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回来搬救兵的叶殿刚巧踏进门看见这一幕,顿时傻眼:“死球,侯府怎么也被幽冥卫攻击了。”
转身往回跑,不巧跟叶枫迎头撞上。
“你怎么跑回来了,侯爷呢?”
“侯爷受伤了,在建业侯府疗伤。叫我回来瞧瞧冦管家,对了,他人呢?”
叶殿脑袋一团乱麻:“我也是刚回来。”
祠堂内,韩砚正在给冦善看伤势。
“都是一些皮外伤。”他顿了顿:“但也不可大意,曾靖,回府邸取些药来。”
“是!”曾靖立刻动手回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