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案。”
“就算你不改,结果也是一样的,你尽力了,那样的结果是无法预料的。”
汪承宇想说谢谢,又觉得太过矫情,他努力挤出一个微笑,说道:“谢谢你,有机会我再给你讲故事。”
“啊?”舒然显然不觉得那是个什么美好的体验,还不待她反应过来,汪承宇已经绕开她,一路小跑儿下了楼梯。
舒然奔向楼道的窗子,望着那个跑远的背景,她只觉得这个刚风步入中年的男人在努力使自己看起来轻快,年轻的他背负了太过沉重的包袱,自己还能为他做些什么吗?
舒然不知道,她清楚的短简自己在做一件傻事,一件看不到希望,看不到回报,却愿意主动燃烧自己的傻事。
这种单恋的小美好让她每天都陷入幻想之中,当清醒过来的时候又怅然若失。
汪承宇至今没有对她做出过任何回应,完全是正常的、正常的联系与交往,但是她还是愿意,愿意偷偷的看着他,愿意默默的在背后支持他。
希望这次他尽快走出阴影吧。
舒然想。
汪承宇刚刚来到公司大门,便遇到了张启源。
“今天你来得挺早的哈。”汪承宇努力让自己的表情轻松一些。
张启源懊丧地说:“要是早五分钟能够确定主河道位置,也许左线就不会发生沉降。”
看着自己多年的好哥们儿,汪承宇强迫自己挤出一个微笑,一只手拍在对方的肩上说:“做决定的是我,你不要多想了。”
两人各怀心思,一起来到办公室,刚刚坐下,耿家辉进来了。
这几年耿家辉的眼镜片越来越厚了,都快赶上瓶底子了,他的专业知识倒是很扎实,就是脾性合不来,平时一些小事上总有些阴阳怪气的,今天出了这么大事,却看不到他有兴灾乐祸的神情。
终是华铁的一员,集体荣誉感还是很强烈的。
“季主任让你过去一趟。”耿家辉的情绪有些低沉。
张启源很纳闷,这件事和他也没关系,他低沉个什么劲儿?
季主任叫汪承宇是情理之中的事,不管是定责还是了解情况,都应该第一时间找到他,第二天来叫已经是晚了。
张启源不放心,坚持要跟着汪承宇一起去。
主任办公室。
季先河如同平时一样穿着正装,这几年他的两鬓逾发斑白,见到汪承宇进来,他的表情没有明显变化,挥手一指旁边的会客沙发示意他坐下。
门后,张启源露出他那颗显得肥胖的脑袋,挤进来问:“主任,我能一起进去吗?现场的情况我也了解啊。”
季先河眉头一皱,不过还是挥了挥手。
两人坐在沙发上,只见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