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屑地一甩衣袖,鼻孔朝天看着屋顶。
闻言,二人俱是一愣,不得已,抓起了银子。
“啧啧,这俩人不会是断袖吧?”一学子低低地向另一人说道,自然是以为李凌和辛弃不会听见了。
那人闻得此言,遂心有灵犀地笑笑。
“你才是断袖呢,你们全家都是断袖!”李凌陡然折回了身子,还不待另一人说话,早已是愤nù
地说道。男子汉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竟然敢说我是断袖,明明我就不是嘛,哼!
那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由得张嘴结舌,再也没有说出一个字来。
李凌和辛弃二人头顶暮春的烈日,并排倚在课室的墙上……
“唉!”胖子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唉声叹气什么啊,就是站一会儿而已!”李凌有些不耐烦,自己也不知dào
自己这算不算是安慰。
“这次又要惹父……亲生气了。”胖子辛弃垂头丧气地说道。
“没事,他若读过书,自然是了解夫子有多迂腐的,根本就不会生气的……”
“大胆!不知廉耻的二人居然还有心思在这絮叨闲扯,过来,抱着自己的凳子站好了!”柳夫子凶巴巴的声音再一次从课室里飘了出来。
“先生,这是体罚!体罚是不对的……”李凌说得,弱弱地。
不知为何,总是觉得老师打学生是天经地义的,“教不严,师之惰”简直成了尚方宝剑一般的存zài
,想怎么严就怎么严……
“竖子无礼!居然敢顶撞为师!”柳夫子脸色发白,怒气之下他的胡须早已是变成了硬硬的好似站立着一般了。
“夫子,学生这就去搬凳子。”眼看着柳夫子盛怒之下就要拿着板子过来了,辛弃慌忙拽了拽李凌的衣服,到课室里去搬凳子去了。
“尔等要好自为之!今日为老朽第一次惩罚学生,希望不要再有第二次了!本次只是小小的惩戒,若有下次,就要让令尊大人过来,商榷商榷到底该如何管教……”李凌一听此话,差点就晕过去了,什么情况啊,怎么这中国的传统从古到二十一世纪都没有变过啊,最后的结点总是要叫家长,叫家长!
“是。”李凌和辛弃异口同声地答道。
暮春初夏,鸟啼阵阵,头顶的太阳如一个大火炉一般灼烧不已,未几,李凌的汗水已是浸透了衣衫,那衣衫黏黏地贴在身上,又不得手去擦拭汗水,当真是愁苦不已。
转眼去看辛弃,他更是满头大汗,抱着凳子的双手早已是哆嗦不已,嘴唇紧紧地抿着,织锦暗花外衫上,在脖颈处早已是湿漉漉的一片了!
李凌看着咬牙坚持的辛弃,觉得很是愧疚,毕竟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