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有什么特定的含义吗?”景旦单手扶着方向盘,看了旁边的鬼一眼。
“一个……一个日期。”这句话几乎是从宁鸣嗓子里面逼出来的,“三月五日,发生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记了下来。”
这个相机包生前并不是在宁鸣身上的,而是她死后化鬼,又重新找了出来。
景旦皱着眉头,听着宁鸣喃喃自语:“不对,不对,我想起来了,去那里!”
“哪”
宁鸣报了一个名字,景旦方向盘一转,就朝着那个方向驶去。
宁鸣说:“当时,她把这个东西给我的时候,我来不及放到那边,就只能藏起来了。”
“……那边,我唯一能用的就是一台旧手机。”
三个月前,宁鸣接过那张包裹在卫生纸里面的内存卡,她记下纸上的字,藏起了内存卡。
白纸黑字在她的记忆中已经渐渐模糊,唯一能记得的,就是那张内存卡很重要。
纸上说,只有一个名字,最后还有一句话:保护好自己的安全,尽快撤离,么么哒。
她带着严兰以及那两个监视她的人回到了西瓜村7栋6楼。
一开始,她想趁着严兰不注意,用转接器和那个被啄木鸟藏起来的破三星查看一下里面的内容。
他们所有人的手机都被监控起来,唯有那个藏的很隐蔽的破三星,是她唯一能用的。
可是不行。
最后,她只能悄悄的放进了自己装内存卡的一个小盒子之中。
还故作密云,将另外一张53调换在前面。
她那个时候已经发现,严兰有点问题,相机包是严兰帮她藏的,她不放心。
于是,她又拿回了序位16的卡,进到了卫生间里面。
宁鸣揽起裤脚,露出裹着一层一层绷带的膝盖,她解下了绷带,脚放在马桶上,用藏起来的刀划破皮肤。
血顺着白嫩的肌肤一滴一滴滴进马桶里,她咬着牙,忍受着皮肉被分开的痛感,强硬的将那张卡塞进了自己的伤口之中,再用绷带裹起来。
当她按下抽水马桶的按钮,走了出去的时候,等着她的,却是严兰带着几个人将她绑走。
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宁鸣并不意外。
他们也在找那张卡,但是宁鸣就是一个大写的鸡贼。
她的盒子里面有接近八十张卡,每张卡里面放着的文件夹有无数个新建文件夹,每个文件夹都设有密码,直到宁鸣死,他们依旧没能找那一张特殊的卡。
严兰在卫生间的门口哭着对她说:“对不起,对不起宁姐,我受不了这样的生活了,我真的太想回家了。”
宁鸣看向她,情绪如波涛汹涌,很快,又恢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