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禾正在比照她之前在顺顺大楼上照下的几张照片。
那是一张水电缴纳表,半年前的,就放在会议室的桌子上。就在他们和长眉道长聊天的时候,她趁机拍下来的。
秋禾正在认真核对着什么东西,景春昼看了她好几眼,终于忍不住问道:“你到底什么时候照下来的?”
秋禾眨巴着一双眼睛看他,嘴角轻轻勾起,轻快地说:“你猜。”
景春昼过去捏捏她的爪子,又理一下她的头发,她在回来的时候就进寄体里去洗了个澡,血腥味被掩盖去了,取而代之地是一股淡淡的柠檬香。
他将秋禾鬓角落下的发丝轻轻地撩到了她的耳后,又整理了一下她的卫衣帽子,最后摇摇头说:“猜不出来。”
秋禾顿时笑开了,说道:“只要我想,没有我拍不到的东西。”
她站起身来凑在景春昼的耳边,轻声说:“连你的裸-照我都能拍到你信不信?”
他一言难尽地看着这姑娘,耳根却悄悄红了。突然,他才想到有什么不对,眯着眼睛危险地看着她,“听您这话,这活没少干吧?”
“你想哪去了?我是个那么没职业道德的人吗?”秋禾朝后缩,嘴里面还一边嘟囔着,却被景春昼一把锁在了桌子和他之间。
秋禾直觉危险,看着越来越靠近的大脸,只好翻开手腕给他看,“诺,这就是我为什么能拍下来的原因。”景春昼才发现那里还有一个小鼓包,他摸了摸那个小鼓包,这看上去就像被什么蚊虫叮咬了一口的样子,而实际上这个“鼓包”是硬的。
景春昼没好气地捏了捏她的脸。
秋禾直接将“小鼓包”给撕了下来,那其实是一块肉色的胶布,一个小指甲盖大小的东西就放在那个小鼓包里面。
景春昼接过一看,那竟然是个小到不能再小的微型摄像头。
他已经死了八年了,换句话说就是有点跟不上时代的潮流,他分辨不出来这东西是不是他死后出现的黑科技。
秋禾给他答疑了,“这是我一个朋友自己做的。”
一个从暗网上认识的朋友。
“平日里面只有照相的功能,只要我想,按三下就能传到手机里面。”这样就避免了在照相时有信号检测仪的危险。
不过这东西也有个缺点,因为镜头上蒙着一层胶布,拍出来的照片上总蒙着一块东西,不过对于秋禾来说这种清晰度已经足够了。
再加上位置在手腕内侧,不引人注意,能拍很多照片。
景春昼问道:“这是你自己想出来的主意?”
秋禾点点头,“专门定制的呢,贺之沁手上也有一个,不过她不怎么用。”
与其说不怎么用,不如说压根用不了,他们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