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快就学会了,他又莫名地有些不开心。
特别是自己还当着人家的面特别高调地说当初学会这些用了三年。
要是没说这句话他心里兴许还能好受点。
这种情感很复杂,就像家里的老人,期盼着儿女早日成材,但又不想看见儿女过早地不需要自己。
特别是对于一生好强的人来说,看到一些让自己感到老了的事情,对他们的打击其实是很大的,落寞,往往只在一瞬间。
不多时,姜恻直起身来:“完事儿!陈叔您看看。”
“呃是没什么问题,那咒语咳咳,算了,咒语比这还简单,就那几句。”
陈眠莫名地觉得有些尴尬,自己的老脸有些挂不住了。
姜恻见陈眠这样,也是一拍脑门,反应了过来。
自己真是太疏忽了,人陈叔说自己练了三年,自己看书加上布置这么多阵法也不过三个多小时,这不存心拆人台吗?
所以他当即调整面部表情,面露难色:“哎哟,陈叔,您看我这记性,咒语我给忘了,亏我刚刚还这么自信呢。”
陈眠的眉头当即舒展开来,笑着安慰道:“没关系,已经很了不起了,比我当时可强多了,要不怎么说长江后浪推前浪呢?”
“您这话说的,哪里哪里,是您教得好。”姜恻也上道地吹捧道。
花花轿子人抬人,不外如是。
不大的院落里顿时充满了和谐的氛围。
可就在这时,原本寂静的深夜,一串脚步声却在院落外响了起来,而紧随其后的一道声音,却打破了这一份和谐,顺便让刚刚缓解了尴尬的陈眠直接社死,想要立马找个地缝钻进去。
“小眠子,你不是说打算找个人接班吗?找到大冤种了没啊?什么时候退休随为师云游四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