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探了下脉，本来接近枯竭的五脏已回复了生机，只是……
“大还丹怎么对他的眼睛无用？”
老祖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可现在一脸阴沉的子夜有些吓人，他不敢刺激她：“你父亲双眼眼珠子都没了，大还丹只是恢复生机，不能无中生有。”
若是他父亲碰到此事，他也会生气，那些人真太不是东西了，杀人不过头点地，竟然行如此残暴之事，活该被这破孩子给惦记上。
子夜有些气馁的跌坐到床上，轻轻的抓住傅传震如柴的手，声音带着无助问道：“我该怎么办？”
父亲，很陌生的词。
可她一见此人，心中就是一阵悸动，那血脉亲缘的感觉让她想贴近他，可对于父亲这词的陌生却又让她害怕贴近他。
但是现在，那种陌生已经消失。
像。
太像了！
除了比爸爸瘦，躺在那儿瞧着没有爸爸身上那军人的气魄外，那五官，那身形，与爸爸一模一样。
老祖默了。
他无法回答。
修灵，虽说逆天而行，可也只是改变身体增长寿命，以期与人同寿，虽然他不认为有人能有那一天。可再逆天，也无法无中生有，将已经失去的东西变回来。
除非……
但他不希望子夜有一天走上那条路，这还不如直接不说给她希望。
“你想办法让他修灵，人类修灵后，便是没有……”
后面的话老祖没说，不过子夜明白了，人类修灵后，五感便会增强，灵修等级越高五感越强，比如她现在，哪怕失眠，她的感知也会让她和未失眠一样。
可这一样又怎么可能是真的一样，鲜艳的花儿，明媚的阳光，最重要的是，她想让爸爸看看她，看看长大后的她。
“爸爸的妞妞，长大了一定是天下最美最可爱的女孩，爸爸可要强大再强大，省到到时有哪个臭小子来抢爸爸的妞妞。”
“爸爸的小妞妞，只要爸爸在一天，爸爸就会保护你，不管谁要伤害你，都得从爸爸的尸体踏过去。爸爸也不希望有那一天，爸爸想看着爸爸的小妞妞结婚生子，等将来爸爸老了，就退伍回来在家给小妞妞专门带外孙和外孙女。”
手指微颤着抚着柴禾似的手，耳边是幻境中那伟岸男人举着孩子的一字一句，眼前是几不成人形的视觉冲击，不知觉中，一滴水珠落下，滴在柴禾似的手背上。
“爸爸。”
老祖从来没见过这样失常，这样情感充沛的子夜，张了张嘴想像往常一样的调侃她几句，终还是忍住没再吭声的闪身离开。
来到白雾处，他被影响得有些低落的心情在看到霸占他地盘的虫子时立刻消失，转为了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