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己,天诛地灭。
裴漓之如今也是这样想的,可是他的心,好像不是这样说的。
像是一个人割裂成了两块,一边在说着“你只不过是做了对自己最有利的事”,而另一边却一直叫嚣着“你早就后悔了”。
幽闭房内,一道瘦削的身影,在里面维持着打坐的姿势,整整七日七夜,不曾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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