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了,你当初伤成个狗样跑去闭关的事,我还记得呢,给我老实交代!”
白皖发出一声轻笑:“二师兄,你怎么还是这么小气啊?这点事还要记几十年,难怪我看你啊,没之前那么风度翩翩了。”
安行舟:“?”
“白皖你什么态度?你就是这么同你二师兄说话的?”
“……”
夕遥宗的三长老,就像是劣性未根治的叛逆少年一样,不太爱听话,习惯了我行我素。
事实上,安行舟这些师弟师妹没一个让人省心的,包括他的大师兄。
安行舟:我为宗门付出了太多。
——
长卿阁内,林羡等在药房外,耐心地数着树上的果子,果子尚未成熟,但挂满了枝头,看着就让人觉得赏心悦目。
只是林羡的心情不太好。
在药房里面的徒弟状况也不算好,从慕容霖进去后这么久都没出来就足够猜出这一点。
另一边,已经让长卿阁弟子处理好伤口又治疗得差不多的常柏走了过来。
“小师叔。”
“嗯。”
大概是因为心情不好,所以都懒得跟她这大师侄拌嘴。
但常柏将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技巧运用得简直炉火纯青。
“小师叔,裴师弟是因为什么受的伤啊?”
林羡:“……”
她实在是懒得说话。
“小师叔,您怎么不回答我的问题?”
常柏似乎因为师尊成功从飞升秘境中出来一事而心情有所放松,甚至不要命地想要从他这个小师叔口中套消息。
林羡这回笑了,冷笑。
“常柏,”她稍微带了点威胁性地唤了大师侄一声,“你说我要是跟你师尊告状,说你在闭关期间躲在藏书阁喝了多少酒,你猜他会怎么罚你?”
常柏:“……”
重点不是喝了多少酒,而是那些酒,都是用从他师尊的荷花池薅下来的荷花制成的荷花酿。
本来他对师尊荷花池动手一事,渡伶是知道的,也已经教训过徒弟了,但是耐不住有人会孜孜不倦地提醒啊!
眼看着大师侄落荒而逃,林羡收回了视线。
有的人顶天立地一提师尊立刻就成了怂包。
想起还在药房的那个逆徒,林羡就一阵头疼。
“师尊。”
熟悉的声音让林羡看了过去,她看见从外面走近好几个她的徒弟。
“怎么过来这边了?”林羡问。
在他们所有人都从秘境中出来后,林羡还没来得及回一趟九尊阁就赶过来这么守着了。
不管怎么说,裴漓之身上的伤都是替她这个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