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把这个送给你。”
说着,她用力将手上地暖玉镯子噜下来塞到花朝手心里。
这只暖玉镯子,自幼起花朝就见骆倾城戴在手腕上,数十年来,尽管有太多比之更名贵的金玉镯子,她却始终如一的从未退下来。
盈玉立在一旁,反常的一语不发。只是静静注视着母亲,半晌忽冷冷道:“你不必推辞,这本是凌家的东西,如今也算完璧归赵。”
花朝一愣。旋即明白过来,这应该是凌惊鸿和骆倾城的定情信物吧。
:“呀,花。”骆倾城被枝头一朵残花吸引,丢下手中地枯枝,忙着跑了过去。
盈玉没有追上去,只是瞅着花朝道:“如今,你可心满yì
足了?”
花朝想说什么,终究没有开口,转身欲去,却被盈玉一把扯住,蹙眉道:“你想做什么?”
:“你在害pà
吗?”盈玉冷笑道。
花朝甩开她的手,淡笑道:“或者,我真该打心底里佩服二皇姐,今时今日依旧能问的出这句话来,夜深梦回之际,想起这半生种种,难道皇姐不曾心惊吗?”
盈玉神色一滞,转而对挡在花朝面前的萤儿道:“你去把太后带过来。”
:“世子交代了呢,奴婢要一刻不离的守着公主。”萤儿浑身一凛,壮着胆子道。
花朝低低一叹:“有话你便直说吧。”
:“还记得小的时候,那年父皇带我们去秋猎,那么多的皇子公主随行,他却独独将你一人抱在他的马上,手把手教你骑马射箭,你明媚地笑靥如今我还能记起,你第一次猎到黄羊,欢喜的朝我奔过来叫着皇姐,皇姐,我却将你推倒在地,父皇怒不可遏的要将我送返京师,还是小小的你强忍着痛楚求父皇不要那样做,朝儿,那会儿姐姐曾在心中暗暗许愿,这一生定要将你捧在手心里疼爱,可是,就在那时,我却发xiàn
,彻爱上了你。”盈玉没有再咄咄逼人,反倒是柔柔地回忆起了往事。
花朝心内酸楚的厉害,别过脸去不忍闻。
:“朝儿,我不止一次的想,如果彻爱上的人是我,也许今日我还是你最亲近的姐姐,可是命运总是叫人措手不及。”盈玉含着泪道。
花朝深吸了口气:“别再说下去了。”
:“不,让我说,我知dào
,母后疯了,她很快就会死去,容妃的毒是无人能解的,彻对母后的恨我是知dào
的,我不怨他,只是,我不甘心,不甘心母后的死,成全的却是你,是琛儿。如果凌氏要娶澜氏而代之,你必定痛苦极了,如此,让姐姐帮你解脱吧。”盈玉幽幽道。
花朝尚未醒过神来,只听盈玉一声惊呼:“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