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色锦袍在门口迎着,拇指般大小地明珠安静垂在锦袍上,紫金王冠在早起地微光下熠熠生辉。眼神幽远。看不真切。
花朝快步走上前去,屈膝行礼唤道:“皇叔。”
:“快起来。”荣亲王细细打量着花朝,叹道:“皇兄诸多子女。唯你和煦最肖他。”
花朝强笑道:“人皆言皇叔和父皇宛若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这样说来,花朝亦肖皇叔。”
:“你本是我嫡亲侄女,安有不肖之理。”荣亲王淡笑道。
花朝应道:“是。”
:“来,随我到书房吧,我早就料到你今日必来。”荣亲王边说边率先走进园子。
花朝深吸一口气随他进去。
:“咦,那株柿子树因何不见?”花朝立在书房内向外看去。
荣亲王淡淡道:“枯死了,自你父皇去后,那株树也渐渐枯萎致死了。”
:“那树?”花朝涩涩道。
荣亲王深深看着她:“那树是你父皇亲手所植。”
素雅的书房内一时沉寂无声。
片刻。
花朝悄无声息的冲着荣亲王俯身跪了下来。
:“你这是做什么?”荣亲王脸上还是一派的温和。
花朝凝声道:“琛儿是煦唯一的骨肉,他母亲岚若往生之时将琛儿郑重托付给我,我自问对他尽心尽lì
,这些年我们过的无风无浪,求皇叔成全,让一切顺其自然,不要刻意为之。”
:“你把他教养地很好。”荣亲王眼神越过她,望向远处。
花朝抬眸看他:“我只盼着他在没有仇恨的乌云下平安无忧的长大。”
:“可他背负着澜氏中兴的所有希望。”荣亲王沉声道。
花朝无力的分辨道:“可皇帝,是璟儿。”
:“难道你打算要一个傻子在皇位上做一辈子的傀儡吗?”荣亲王冷冷笑道,半晌又道:“我不得不说,凌彻这一招棋下的很毒却很好,不仅使你断了扶琛儿继位的心思,更将大权紧紧揽在手里。”
花朝颓然道:“皇叔既然知dào
一切,就该明白琛儿好端端地长到这样大,是多么不易地事。”
:“你是皇兄最爱的孩子,也是你,让皇兄死不瞑目。”荣亲王淡淡指责道。
花朝脸色变得愈发苍白,两行眼泪无声地流下来:“那皇叔希望我怎么做?将这一切告sù
琛儿,然后眼睁睁的瞧着他杀了凌彻,或者凌彻杀了他吗?父皇果真爱我,怎会将我放到这样进退两难地地步,当年立下遗照将我嫁给凌彻,为的不就是保琛儿一命吗?”
:“你既清楚,就该不惜一切完成你父皇的遗愿。”荣亲王丝毫不为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