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很可惜,要把那些漂亮的丝绸衣裳和香港带回来的时装收起来,可胳膊拧不过大腿,该收的还得收。
沐沐一边收拾,一边叹气,她不喜欢和别人穿一样的衣裳,关建华听到她的叹气声说“快别再叹气了,别再把好运气给叹跑了。对了,幸好何桦没在北京,听说以前咱班的那谁,和你们出身差不多,也特别有钱的,不过我也不知道她家是否属于红色资本家,家里被抄了,她爸妈也被关起来后,前儿听说她姐姐自杀了,知道内情的人说是叫他们大学委员会的那些人给糟蹋了,她姐才去委员会的那楼跳楼。”
杨沐沐听得直撇嘴,一点不客气的说“为什么要自己去死?这得有多傻,才能这么干。谁欺负了她,不会找机会报仇吗?死了有什么好的,害她的人倒是能睡好觉啦,不用担心有人报仇了;可家里人呢?不去为父母亲想办法,不照顾妹妹和家人,就这么点小事,值当去寻死,要死也得先看着仇人死了才能咽气!”
关建华开始听着沐沐这话,还有点目瞪口呆,可随后又觉得沐沐说得对呀,这么死得多不值呀。于是她对沐沐说“沐沐,别看你年纪小,可这脑子就是清醒,你说的对,她姐死的太不值当了,这害她的人可不是彻底放心了,可她家里人得多伤心呀。不过说实话,原先没有听你说,我还真没有这么想过,但是细一想,沐沐你说的才是对的。这就是轻如鸿毛了吧?!”
杨沐沐认真的回答“可不就是轻如鸿毛了。这种所谓的贞操观念本来就是待考的,女权运动就认为这是以前的男权社会强加于女性的枷锁之一也不为过,在这一点上,我是完全赞同。不过有的女权运动说的什么,咱们女人也得抽烟、打架、当兵,和男性在同一领域竞争什么的,我就不太赞同了,完全没必要把自己放在不善长的领域去搞什么比赛,只要做到自己的最好,有独立的工作、独立的人格,能够独立生存且生存的不错,就是真正的独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