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站在那,有些奇怪。又见天师旁边站着的小男孩,生的眉清目秀,只是眉眼之间,十分漠然。她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男孩,她也没见过宫外的男孩子,便多看了几眼。
许久,天师才颔首,父皇让她回到座位上去。
魏宁澜完全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回到位子上,只见兰妃十分担忧的看着她,问道:“天师与你说了什么?”
“天师什么都没说啊,就是看了看我。”魏宁澜奇怪道,“母妃,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兰妃摇了摇头,只说:“没事,母妃只是问问。”
魏宁澜有些奇怪,见四周有不少其他人也在打量她,魏骄更是一脸复杂的看着她,就更莫名了。
宴席结束,回到寝宫后,魏宁澜问了问跟着去的司夏道:“方才我上去时,是行礼行错了吗?”
司夏回道:“公主没有行错礼,只是除了朝阳公主与骐皇子,只有公主停留的时间最久。”
魏宁澜想起曾经发生的流言事件,便有些明白了过来。只低落的和司夏道:“知道了,我要就寝了。你退下吧。”
“是,公主。”司夏又检验了一遍窗户和床铺,才退出去。
魏宁澜从来没有过争夺储位之意,心中多少有些不满,毕竟兰妃给她的规划中,从没有继位这一项。
魏宁澜有些惆怅,脑子中乱七八糟的想了许多,好久才睡了下去。
第二天魏宁澜打着哈欠去上书房,一路上,魏宁澜感受到了与平日的不同,等坐下时,照常与魏骄打招呼,魏骄虽是如故,眼中却有些冷意,魏宁澜默默的叹了口气,这事情影响这么大吗?
开始上课后,书房的先生带了一个新学生来,介绍道:“想必大家昨日也见过了,这是天师的首徒,陆旭。天师有事,将他托付陛下两年。以后,他便与诸位一起上课了。”
又给陆旭安排了一个靠门的位置坐下,便开始抽背文章了。
魏宁澜偷偷打量着陆旭,心里想到,原来是天师的徒弟啊。
陆旭生的白净,又眉清目秀,窗外的阳光照在他的脸上,似乎将他的清冷柔和了一些。
魏宁澜一时看的有些愣住了,只是听先生抽她背文章时,她才反应过来,好在没人发现。
坐下后,魏宁澜心里暗道:哼,生的好看又如何,徒弟和师父一样坏,她遇到这对师徒就没什么好事。
下了学后,魏宁澜收拾东西,准备回去。魏骄却笑着请魏宁澜去她那喝茶,魏宁澜有些诧异。平日里魏骄虽说和她不算好,却不会请她去喝茶。想了想,便应了。
魏宁澜以前也来过德妃的宫里,不过却是第一次来魏骄的寝宫。
魏骄的寝宫比魏宁澜,不知道要奢华多少。摆件更是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