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嘉裕走后的第四年,正逢我职业生涯的转折期,总部决定将我调去A市担任人事**,然而我却毅然的提出辞职,alice很疑惑:为什么啊jane,这是多少人都等不来的机会你知道吗?
我知道,可是我再不去找他我就快疯掉了。
辞掉工作后,我不顾家人和朋友的反对,提上行李便上了飞往日本的飞机。
到达名古屋后已经是凌晨了,天空淅淅沥沥的飘着小雨,我马不停蹄的提着箱子赶车去往订好的客栈。
因为地上湿滑的缘故,司机车开得很慢,又辗转了差不多个钟头,才到达了目的地。
天已经快亮了,进入客栈后前台的阿姨领我去了房间,收拾好行李后,人越发感觉新鲜。
打开窗户,映入眼帘的大片静谧可恶的海水,岸边郁郁葱葱的大树,路上还有早起晨练的人。
我被这幅画所吸引,片生机盎然的景象。
回想四年前的那场地震引发的海啸,海啸后这里的残败场景,只剩下断壁残垣,最终以9.0级、死亡人数超过20000定论。
那时候才会觉得,人类在发怒的大自然面前,毫无反抗的余地。
想起陆嘉裕才过来的时候,天天和我分享自己去了什么地方,吃了什么美食。
他会说,简乐心,你要是过来了都迈不开腿,这里有炸虾,炸南瓜,炸饭团,炸豆腐···
我鄙视他背着我出去吃好吃的,炸炸炸,你怎么不把自己炸了呢
他没脸皮的撒娇,好呀,炸了我那谁来吃呢。
这样的相处模式我们持续很多年了,也可以说我和他的确很有缘分吧。从小学二年级他转过来和我同桌,家里也搬到了和我家同栋职工楼,然后直到初中、高中,我们直是同桌,就算大学分开了,也还是在个城市里。
用青梅竹马来形容我们的关系,我都还觉得不够。
从小他就是个跟屁虫,每次几乎都是我同小姐妹起,玩泥巴、跳皮筋、木头人······无论是他能参与的或是不能参与的,他都不会参与,只在旁做着,等我玩完了赶紧和我道走。
同学和他开玩笑说他从小就这么紧张媳妇以后会被欺负。
他理直气壮的与他们说,那也只能让她个人欺负。
当时觉得就是孩子间朋友的相处模式,没有细想太深层的关系,只是陆嘉裕的妈妈和我说过,嘉裕和我在起就像······找不出什么合适的语句来形容。
可能就像受气小丈夫无限的宠着自己的爱人吧。
不过这也是我后来才想到的。
在他的葬礼上,黑白照片放在空空的骨灰盒前,他淡淡的笑着。
他其实很好看,我以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