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2 / 20)

复。

“哪里?”

卢简儿把问题抛给更后面的蒋诗。

“就是等到升学考试结束后,学校会有一次出游活动,三天两夜,在居栗潭那边,我们年级也去!”

“哇,这么慷慨!”

当时很兴奋,但随着考试的日子越来越近,这件事情很快被抛诸脑后。班里的学习氛围越来越浓厚,雅子自然也要准备复习笔记而忙了起来。

四月,五月,日子一天天过去,气温变暖,转热,身上的衣衫随着季节更换成春夏制服。

还有一件事,就是芽子至今没有消息。

不过无所谓,雅子已经习惯了她神出鬼没,她的心神很快被接踵而来的考试所占据。

段佑斯虽说对学习游刃有余,升学考试带来的紧凑感也把他的时间压榨掉了三分之二。正因为这样,雅子才觉得,剩余的那些有他的校园生活更显珍贵。

没有人知道段佑斯的志愿是哪所学校,甚至都不敢肯定他会留在国内,他也没在雅子面前提过任何关于以后就读学校的事情。前路未知,那种时间流逝的感觉一分一秒都感受得到。

段佑斯是在升学考试的前两个星期知道她决定做兼职的。

那时午休,雅子把班里的作业交到办公室,回去的路上看着自己整理的兼职工作联系方式,看得太入神,全然不知后面的段佑斯正走上来。

大概是要跟她说话,喊了一声后没听到她回应,就“咻”地一下从她手中将纸抽掉。

她轻怔后要拿回来,他边看边抓住她的手腕。

“佑斯!”

一路从通风廊闹到楼梯口,路过的学生都在看,他还是不还。看完单子后,就从裤袋里拿出段亦莎那里搜来的打火机从尾端烧起,烧得差不多后丢进垃圾桶。

雅子住了手,她看着垃圾桶内变成灰烬的单子,再看向他,怒气虽然没在脸上显露,眼睛里的倔强却很浓重。

他也看向她,无任何后悔或道歉之意,但之后又看到她手指上出现的细小划痕,脸色才稍微温和一些。

——是他刚才抽纸太快被划破的。

“这样的手还想去端茶倒水伺候人。”他这么说,雅子的气又上了一层,但紧接着手指就被他含进嘴里,放了三秒才拿出来,又问,“创可贴呢?”

她的心里这才稍微好受一点儿,把随身带着的创可贴给他。他撕开粘纸,她轻声问:“你想报哪所学校?”

“问这个干吗?”

他不假思索地反问了一句,把她刚刚变好的情绪又打出波澜。

一声不吭地将还没贴上创可贴的手从他手中抽出来,她说:“要考试了,我去复习了。”

他站在原地,没有跟去,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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