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再不退烧,脑子估计就真的要烧坏掉了。
“他这样烧着,你们就没给他退烧?”
“姑娘,军医的医术你也知道,给世子爷灌过退烧的汤药,可是却不管用,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一直就这样,我真怕……”
南星抿着嘴巴,一脸的严肃,她到这里后,还没有遇到这样的病患,应该怎么办?
她深呼吸一口气,闭了闭眼睛,死马当成活马医吧!
“苍术,你去把我带来的鹅不食清洗一下,然后找东西捣碎,将一些汁液灌给世子爷。顾千里,你去找些烧酒,找个干净的帕子,把烧酒擦在你大哥的手心、脚心、脖子后面和心窝上,切记一刻钟擦一次。”
两人被使唤的一愣,互相看了一眼,眼中有些不可思议,脚下也没有任何动作。
南星转过头来,看到两人大眼瞪小眼,怒吼一声:
“还不快去!”
“哦,好……”
“哦……”
胡叔好不容易拿稳苍术塞给他的蜡烛,小心翼翼地问道:
“姑娘,你刚才说的可有效?世子爷……”
“大叔,你们军医那里有什么药?可有小柴胡?”
小柴胡?胡叔摇摇头,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是什么草药?
“那车前草呢?也就是平车前?”
胡叔一脸懵逼,仍然是摇摇头。
“唉!”
南星摇摇头,不抱任何希望了,站起来就走,还是靠自己吧,但愿自己运气好,这附近能找到这两种草药的其中一种就好了。
“姑……姑娘……你去哪里?”
无人回答,背影已经远去,只余帐子的门帘在前后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