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指了指旁边的一个年轻汉子。
“南星姑娘被沈大夫打晕了,然后就被带走了!”
那汉子虽然被吓了一跳,可脑袋还是清醒,一句话就把事情说清楚了。
只是刚说完,就见顾千里的眸子阴鹭的如同被激怒的恶狼,闪烁着无法遏制的怒火,那张俊脸黑得如同外面的夜色,黑漆漆,阴森森,十分恐怖,薄唇紧紧抿着,好似下一刻就要张嘴咬人一般。
“苍术!”
“公子,怎么了?”
本来在外面等待的苍术,一听顾千里喊人的声音就不对劲了,慌忙冲了进来。
“去,把这村子给爷围了,挨家挨户给爷搜!”
“是……出什么事了?”
“南星被那个沈鸩打晕带走了!”
顾千里话音刚落,苍术也听得吓了一跳,呆愣着,不敢相信。
“还不快去?”
“是,属下马上就去,必定找回南星姑娘!”
说完,人影一闪,苍术就不见了人影。
跟着,顾千里也出了祠堂。他抬头望望这伸手不见五指,漆黑一片的夜,握紧了拳头,疾步快走,很快,就没入了无边的夜色中,什么也看不见了!
南星是被疼醒的,她轻轻转转脖子,就疼得龇牙咧嘴。
“奶奶的,是哪个该死的?好痛呀……”
慢慢睁开眼睛,就见自己被绑在一张太师椅上,借着一盏烛光,见手和脚都被藤绳紧紧地捆缚着,随即开始挣扎,看能否解开束缚。
可她努力挣扎了半天,那藤绳纹丝不动,还累得出了好一身汗,索性就放弃了挣扎,靠在椅背上,慢慢地喘气。
“你醒了?”
仍旧是谦逊儒雅的嗓音,南星抬头一看,昏黄的烛光中,映照出一张模糊的脸,白净和煦,是沈鸩的脸。
“沈大夫,你这是什么意思?”
南星心中隐隐已经有了答案,可她不明白这事怎么会和沈鸩有关?
沈鸩勾嘴温和一笑,随手搬来一把太师椅,坐在南星的面前,说道:
“学生景仰姑娘的医术,特请姑娘来请教请教。”
请教你个鬼呀?有绑人来请教的吗?
南星当然不信他这鬼话。
“我还是第一次见如此‘请教’的,也是长了见识。”
南星讥讽道。
沈鸩见南星靠在椅背上,一点也不害怕,面上更是全无惊慌,心中又多了几分佩服。
“姑娘真是与众不同,此情景下竟然没有一丝慌乱,让学生佩服,要不,以后学生就与姑娘,一起开馆行医,治病救人如何?”
这话怎么这么别扭?一起?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