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琦现在对某人经常脑抽风已不见怪了,咱无视他,才不惯着他的矫情病。
裴卿也想跟着上马车,却被某男粗暴的甩出一道冰符,可怜了裴卿,被人像个雕塑般定在宫门口围观,裴卿只能气得眼珠子轱辘轱辘转。
晏琦感叹,男人的心思真让人琢磨不透,相杀起来比谁都狠。
所有人把裴卿当猴子瞧,连刚被放出来的啊贝都在朝笑他。
国师出的手笔,无人敢上前施手解救裴卿,裴卿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马车消失在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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