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诊过脉说:“潘主母宫寒十分严重,这几日可能服用了什么极阳之物。她的身体本来就弱,突然这样大补,身体吸收不了,自然就引起一些疾病。日后不能生育是小事,可能连月事也没有了。我开几服药,只能调理调理身子了。”
容妈妈心头一紧,不免哭哭啼啼起来:“大夫,你再帮忙看看呀!我家主母才30多岁,若是现在没了月事不能生育,她心里得多难受啊!大夫,你再看看吧!”
大夫摇摇头:“别说我有心无力,就算是宫廷御医来也是这个结果。你若是不信,可另请高明。”说完留下张药方就走了。
巧儿拿着药方匆匆去拿药。
潘武才听闻李娇晕倒,立马赶了过来。床上人儿脸色苍白,额头冒着冷汗,迟迟不醒。
“她这是怎么了?怎么会病得如此厉害?”
所有人皆不说话。
“我再问一遍,发生了什么?!”
所有人再一次沉默。
“不说是吧?要是你们家主母有半点闪失,你们统统陪葬。”
其中一个后厨的丫头吓得腿抖,一不小心就滚出了人群。潘武才见势,就走向她,目光欺凌:“那你来说说,发生了什么?”
小丫头受不了恐吓,扑通跪了下来:“主母……主母…主母这几日一直在吃催孕药,吃得又多,身子扛不住才这样的。”
“催孕药?”
“对啊对啊,是前些日子去外面抓的。”
潘武才气不打一处来:“瞎胡闹!”甩甩袖子,就走了。之后,再也没有踏进过这里半步。
李娇醒来,第一句话便是“武才呢?”
容妈妈端着药汤,勉强挤出笑容:“主母,先把药喝了吧。”
“武才呢!他怎么不在!”
“主君,主君他忙,等闲些时候就会来的。您还是把药先喝了吧。”
李娇半信半疑的喝完了药,肚子有些痛,这才想到自己:“我这是怎么了?怎么好端端的晕了?”
“您吃药吃得急,身子挨不住,就这样了。大夫说了,吃点药好好调理一下就行。”
听完,心里得一块大石头放下来,然后又躺了下去。
几天后,李娇在房里实在闷得慌,就让容妈妈扶着她出去走走。
府里新招了一批人,全是些有模有样的年轻女子,个个笑的天真烂漫。李娇却远远的看,不敢靠近。她用手抚摸自己的皮肤,又粗又皱。
一个丫鬟在嘀嘀咕咕的和另一个人说话。
“这春儿(李娇昏倒那日,出来答话的丫头)也是可怜,只不过说了几句实话,就被主君给卖了。”
另一人应附:“明明再过几天,她就能回家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