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
天亮后,张坚醒来,赶紧起床,穿好衣鞋,来到大厅里。陈家母女也都已经起床,正在厨房里做早餐。
陈母看到了张坚,开口问道:“张公子,昨晚老身许给你的亲事,你到底同意不?”
张坚感到厌恶,斩钉截铁地答道:“请陈母恕小生不能同意!”
陈母于是怒气冲冲地走出家门。
张坚向陈筱菊告辞,她默不作声。张坚便不再理会陈筱菊,抬腿离开陈家。
张坚刚刚出门,见这天是阴天。陈母回来了,一伙公差跟在她身后。
陈母站在家门外,对张坚厉声说:“张坚,你休想逃走!”
张坚觉得奇怪,站住了。
陈筱菊也走出家门,用委屈的声音喊道:“娘!”
陈母望着女儿,大声说:“菊儿,你不要害怕!这些公人们在我们家门前路过,听了为娘的话,愿意为你做主申冤!”
一个公差说:“是!”
陈母指着张坚,愤怒地看他一眼,对公差们说:“昨天,这个人抢了小女的银子,还把她推下了山。因怕出人命,又羡慕小女的容貌,这个人就把她背回了家。老身误以为这个人有悔罪的心意,又当着无数人的面背过小女,只好做主将小女许配给他。老身没有想到,这个人就是一个衣冠禽兽……”
张坚惊讶地看着陈母,争辩道:“你胡说!”
另一个公差对陈母说:“你继续说!”
陈母依然指着张坚,接着说:“昨夜,这个禽兽骗小女陪他就寝,今天他却变了卦,想要抛弃小女。我家只有孤女寡母,老身不得不请衙门里的青天大老爷秉公执法,替小女严惩这个禽兽!”
陈母一番胡言乱语后,陈筱菊配合她,掩面小声抽泣起来。
几个公差一拥而上,给张坚戴上枷锁。所有的公差们,一起不由分说地拉着他就走。
张坚施用法术,想要借助法术脱身离去,不料他的法术发挥不了作用。
张坚顿时感到极其紧张,于是一边反抗,一边高声叫道:“我冤枉,冤枉啊!”
天空更加阴沉,似要下雨。公差们都不理会张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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