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贵族们探听到,让公山景云在百官贵族前失了脸面。
然而,现下公山慎的这一手,可真是往死里逼太子啊。太子开青楼,弄到人尽皆知的地步,如此,公山景云首先就失了民心了。
毕竟,对更多百姓而言,这等寻欢作乐之地终归不是好人家的地方。
公山慎当真狠得下心啊!?
“芷沅,公山景云就是条疯狗,被惹毛了,逮谁咬谁。你告诉我,你在这整件事里,扮演什么角色?”
杭常恒作为一国皇子,即使再不愿管事,但对各国储君也必须要有了解。所以,他很清楚公山景云这种人被人如此坑害后,必定会仔细查整件事,一旦查出与芷沅有关,他简直不能想象公山景云会做出什么事来。
杭常恒少见地正起肃容,让她心中一暖,她自信一笑,道:
“放心吧,我既然敢做,那必定不会给自己留下任何把柄,给人反咬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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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
公山景云坐在书房,看着手中密信,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忽然,他猛地用力抓信团成一团,掷在地上,瞪视前方,双眼几欲喷火。
“公、山、元、君。”
许久,公山景云方才深吸口气,喊道:“来人。”
“奴才在。”
“去把魏延给本宫叫来。”
“嗻。”
就候在不远处的魏延,一听传唤,立刻提步进房,向公山景云见过礼之后,便是一跪,磕头请罪。
“草民该死,辜负殿下期望,求殿下责罚。”
“你是该死!”
随手抓过砚盘大力扔向那个后悔又惊惧的人,公山景云咬牙切齿道。
头上血汩汩直流,魏延不敢伸手擦拭,只惶恐磕头不断,道:“殿下,草民是该死,但请殿下万万注意自个身体,千万莫因为草民气坏身体啊!”
“因为你?”冷笑一声,公山景云满脸阴鸷,“你有何能耐让本宫因为你气坏身体?”
“是是是,草民卑贱,殿下自不能因草民有何闪失——”
“但草民恳请殿下也万不要为那些个低贱之人生怒,怒气伤身,殿下如此,岂不是就着了那些小人的道了?”
魏延恳切的不管做什么都为他着想的表情明显让公山景云稍稍降怒,紧盯眼前人好一会儿,瞥见他额头上的伤,公山景云方让他起来。
他身边可用的人有很多,但因为母后的原因,真正全心为他的心腹很少,这个三年前为他所救并对他感恩戴德的魏延算是其中之一,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他都不想动魏延。
而才站起身的魏延,明白此次自己算是逃过一劫了。这回他还真的将将往鬼门关走了一回,需知,公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