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侧首埋进织田作之助的颈窝,靠在他的耳边低声呢喃,却发自灵魂:我也不会让任何人,夺走你。
我曾怀抱着对正常生活的向往,从流星街满怀希望的走出。然而,库洛洛用一场大火夺走了我的一切和我对成为普通人的勇气。
而你,你是我在无光的永夜中,抓住的最后且唯一的珍宝。
你是我的勇气,让我可以重新成为普通人。
织田作之助微微动容,他抬头,第一次以这样几乎没有隔阂的极近的距离,仔细的、一寸寸的看着风间院斓俊美的面容。
然而就在织田作之助张了张嘴,刚想要说什么时,却听到从不远处传来哐当!一声巨响。
越过风间院斓的肩膀,织田作之助看到太宰治站在通往地下的大门处,正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们。
风,间,院,斓。太宰治咬牙切齿的看着那个背对着他的银白发色青年,额头迸出青筋:你不是死了吗?
还有,把你的手放开!!!干什么呢!太宰治一身凛然正气的暴喝:道德败坏!
跟在太宰治身后的黑西装们,满头问号的互相对视了一眼,不明白怎么就道德败坏了,干部的反应怎么这么大?这不是正常的战友生死重逢相拥吗?他们看了还有点感动呢。
风间院斓没有选择与太宰治硬碰硬,而是顺势放开拥抱着织田作之助的双臂。
他极会踩着织田作之助的底线一步步向前试探和突破,在发觉太宰治的出现让织田作之助产生了一丝不易被察觉的慌张后,他就立刻退回到了对织田作之助而言安全舒适的那条线之后,不让他的爱人有一丝不适感。
只是在拉远两人的距离时,风间院斓借助着身高形成的视觉死角,在抬起头时,薄红的唇轻轻在织田作之助的耳侧落下一吻。
织田作之助挺拔的身躯颤了颤,眼眸大睁。
风间院斓却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冲他眨了眨眼,随即转身,笑着看向太宰治。
哟,太宰干部,许久不见,别来无恙。他的唇角咧开一个爽朗的笑意:多谢太宰干部还记挂着我的死活。
太宰治被风间院斓指黑说白扭曲原意的厚脸皮,气得直接毫不客气的冲他翻了个不甚优雅的白眼:我什么时候在记挂你了!
不管你之前是怎么回事,死就死彻底一点啊,回来是要干什么?不怕被当成叛徒吗?
一想到从今天开始,这个银白毛的厚脸皮家伙又要天天粘着织田作,太宰治就暴躁得想揍人。
风间院斓却选择性失聪,仿佛没听见一样,扭头看向身后的织田作之助,可怜巴巴的道:我好几天都没怎么吃东西了,好饿
太宰治被风间院斓拉长音的撒娇恶心得浑身起鸡皮疙瘩,织田作之助